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我说:“我来的时候尸体就是这样的了,我以为是你放在这里的。”
我说话的时候眼神并不离开他,而且是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下一刻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来,而我也来到了解剖台,与他隔着尸体站着,他看着我拉开的冷柜,他问我:“你拉开庄羽青的冷柜干什么?”
我再次惊了一下,我问:“她叫庄羽青?”
董成也同样用警惕的神情看着我,他问我:“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了你会在这里,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感觉事情不大对劲,同时一个念头已经在脑海里出现,就是很可能我和董成都收到了类似的纸条和暗示要到这里来,所以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要见的人是谁,为什么会是这里,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一开始我们相互看见对方在解剖室里的时候那种惊异的神情。
再想到了这一层的时候,我率先打破对峙的僵局说:“我得到了一张纸条,上面说写了三个字——来找我,我跟寻暗示就到了这里。”
董成的眼神迟疑了一下,但依旧看着我,他说:“我也收到了这样一张纸条,而且也是跟寻暗示到了这里,却没想到看见的是你。”
我说:“那么看来是有人有意要造成我们之间现在的局面。”
董成听见我这样说神情才缓和了一些,我问他:“你认识这个叫庄羽青的女人,他的尸体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死亡张子昂只是和我一带而过地说了一下,是我被拘留的第二天他们发现的尸体,而我被拘留的头一天则是另一个叫庄羽青的女人来见了我,和我说了那一番话,而且我吃的饭菜张子昂怀疑就是用这个死去的女人的脊肉做的,虽然最后证实并不是,只是普通的猪肉。
那么现在就有两个问题,第一,庄羽青是怎么死的。第二,这个冒充庄羽青的女人是谁,她为什么来见我?
我提起这个女人的时候,董成肯定地说法医中心没有这样一个人,而且庄羽青也不是法医中心的助手,在她成为尸体之前,他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尸体,是调查队送过来的。
那么现在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谁留下了纸条,让我和董成在这里见面,并且造成了这样的误会,那么我真正要见的人,究竟是谁?
董成同样疑惑,让检查了尸体,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我听见他说:“尸体好像不对劲。”
我问:“哪里不对劲?”
董成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