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餐後,霍子煜这尊不知哪根筋不对的大神终於被威士的公事给华华丽丽的请了回去,可人走是走了,却在我住所的每丝每缕空气里留下了他霍大少爷来过的痕迹……
起初的轻松悠闲不再,凝结的空气中弥漫着无限的尴尬气息,自霍子煜走後方奕泛便不再对我那麽热络的叽叽喳喳,就算是日常的简单对话,也显得那麽的心不在焉,尤其是他对我眼神的闪躲是那麽的明显。
我敢肯定方奕泛现在的躲闪绝对和早上见到霍子煜跟我异常亲昵的举动拖不了g系,不是我自以为是,而是事情的脉络太过清晰,清晰地b得我无法装作没看见。
也正因为我知道事情的始末,我才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想解释,但我要以什麽身分向方奕泛解释?
主动解释,人家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倒显得我很自以为是的认为人家多在乎自己一样。
不解释,方奕泛继续心不在焉,继续闪躲我的视线。可我知道,当我安静地在一旁做着自己的事时,方奕泛便会愣愣地望着我出神……
他那魂不守舍的模样让我看了很心疼,可我觉得自己现在连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但如果我真的去解释。
解释了,然後呢?
我依旧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改变不了现况,叶氏对我的攻势不会停止,我复仇的计画依旧继续……
王旻他们说的对,我根本不该招惹方奕泛,我一直逃避的认为方奕泛应该不会把那晚的吻和那夜牵的手当回事,若他不将其当回事,也就不算招惹了,但此刻事实正血淋淋的向我证明,那个吻、那个牵手对方奕泛来说就是货真价实的招惹!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身边任何一个人因为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软肋,而变成叶氏疯狂攻击的对象。
如果说过去的行为是个错误,那麽现在就是停损的时候,已经过去的事我无法改变,但我能不让事情继续错下去,索X就搁着吧,也只能搁着……
早晨的天灰蒙蒙的,没了昨日明媚的yAn光,也没了方奕泛那温暖的笑容,空气又Sh又闷,让人心情也跟着烦躁了起来。
我才刚进练团室没多久,椅子都还没坐热,便被艾姊揪了出去。
「怎麽了?厂商那边出问题?」
艾姊面有难sE的道:「最近那个银伯爵什麽代表的指控闹得太大,我拖了几天,执行长还是坐不住了,现在急着要我过去,你跟我一起去吧。」
艾姊和我一起共事近十年,我们一起站在前线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她对我就算不知根也多少算是知底的,艾姊有耐心等候我的决定,我们家执行长却没有那个耐X,这麽多天了,早该想到那只老狐狸要坐不住了。
我前脚才刚踏进执行长办公室,便响起中年男子的嗓音,直呼着艾姊本名:「艾慧筠不要再迁就鬼玫了,我们已经事事都顺着她,对她够好了,这次她做不了决定就由我们来回应!外面传的多难听啊!你都不知道这几天公司GU价跌了多少!」
「所以是跌了多少?执行长不妨说来听听?」我站定在办公室门口,双手抱x的冷眼看着那个从办公椅上跳了起来的浑圆。
「我……」执行长似乎没想到来的人会是我,楞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再来就是不停的向我身後的艾姊打眼sE。
我也懒的等杵在那眼睛挤得快cH0U筋的执行长招呼,自己寻了个沙发便坐了下来,「执行长不说说究竟跌了多少吗?」我翘起二郎腿,无聊的玩起指甲,噙着冷笑慢悠悠的道:「上次我的门票大卖,GU价上涨都不见您找我谈分红,现在GU价跌了就要找我问罪负责了?」
我的话让我们伟大的执行长肥硕的,喔不对,是充满福态的大脸一阵青一阵白。
约莫过了一分钟,他才深深的x1了一口气,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好!既然你也在,我就直说了!」
「请说。」我转过身,将手肘架在椅背上,撑着脑袋望向执行长,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欠打模样。
而那个被我当小丑看的人皱着一张想发作又不敢发作的呕气脸,看得我很想笑。有什麽办法呢?对待金J母总是要温柔的捧着供着嘛,否则金J母一个不开心跑了怎麽办?
「现在不只我们公司的GU价大跌,外面都在喊着要退你的票!你知道吗?」
退我的票?
这个时间点喊退票,能退的大概也只有我高雄演唱会的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