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现在还想否认吗?」望着满脸惊恐的方奕泛,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前面我故意绕了那麽多弯就是希望他能亲口告诉我他发生了什麽事,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什麽都不说……
「想知道我怎麽知道的吗?」我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从嘉义带到台北的书没带走,这证明了你不是新年南下时就打定主意要走的,而是来到这里後才因为某个原因选择不跟我联络的。」
原本我以为方奕泛是出了意外才没能和我联络,但他现在人好好的在我眼前,还试图躲我,这就说明了过年期间一定发生了什麽大事,才让他连回来带走重要物品都来不及就急着和我划清界线。
「我、我……只是不小心忘记带走。」
他想告诉我他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走的是吗?
「对你来说那麽重要的东西你会忘记带走?」他的这套说词或许骗的了别人,但绝对骗不过我!
一本书乍听之下没什麽,丢了就丢了,但如果那是本他珍Ai异常、时时拿在手边读的书呢?
还有,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走的人会在抵达屏东後跟我有说有笑,说假期结束後要带酿好的酒给我试?
这漏洞百出的说词……他很少说谎吧?
在来时我便翻遍脑袋里所有与方奕泛有关的资讯,会让他非自愿,却又如此果断的直接与我断联的只有三个可能,一是他发生了意外,二是那个打恐吓电话给我的nV人真的对他不利,但这两个可能都在见到完好无损的他後被排除了。
依方奕泛对我的维护,若是那个打恐吓电话的nV人真的找上他,还有所行动,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不声不响地离开,这麽一来就只剩下最後一个可能——他父亲的债主做了什麽或说了什麽,他怕影响到我所以才开始躲我,跟我划清界线。
「为什麽不说话?」望着眼前模样狼狈,却异常倔强的男人,我心头的怒火就像被浇了一桶油般越烧越旺。
「好。你一定要跟我划清界线到这个程度是吗?」望着沉默不语的方奕泛,我松开环着他的手,冷漠地道:「既然你说那本书是忘了带走的,那想必对你来说也不是太重要,回去之後我就连它跟你的生活用品一起打包丢了,要划清界线我们就来划得清楚一点!」
就在我以为方奕泛会惊恐的向我求饶时,他只错愕的望了我一眼,神sE逐渐黯淡的垂下头,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
到底是什麽事严重到他需要急着跟我切割,连他最珍Ai的酿酒书都可以不要?
从方奕泛的反应来看,我就知道我已经把他失联的原因猜了个不离十,可我猜到是一回事,他愿意告诉我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想听他跟我诉说他的痛苦,让我分担他的困难,可他却连一点让我触碰的机会都不给!
「为什麽你就是什麽都不肯跟我说?有什麽事是我们不能一起解决的?我们的关系有这麽生份吗?」
当这话一说出口,我才意识到那个最根本的问题——就算他想说,他要用什麽身分跟我说这件事?
员工?
酒吧合作的酿酒师?
关系不明,还被我试图推开的暧昧对象?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一个身分能让他理所当然地向我倾诉或求助,而他也不打算向我求助……
细思他此刻所有行为背後的缘由,其目的最终都只有一个:不让我受到牵连……
当意识到这一切後,我还怎麽忍心继续b他?
我气他一声不响地离开,讨厌他什麽都不愿意跟我说的生份,但倒头来造就这一切的原因我几乎也都有份。
在看到他完好无缺後,气愤掩盖了所有喜悦,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和他置气,但现在狠话撂了、气也撒了,该办正事了。
单手托起方奕泛那还挂着晃荡水珠的下颔,我吻上他柔韧水润的唇瓣,连着那聚积後滑落唇畔的雨滴一起卷入口中,而那被我吓到了的唇瓣主人反SX地咪呜了一声,就这麽直愣愣的任我吻着。
感受到了他的僵y,我收起先前的霸道和强势,示好般缓慢而轻柔的吮着他,试图软化他的僵y、抚慰他的紧张,待他被我软化,身T不再那麽僵y之时,我抬起另一只手就g上他的颈,好让自己能和他更贴合一些,於此同时方奕泛先前不敢轻举妄动的唇瓣小小的嗫嚅了下,是试探,是无意间显露的本能,可不论是什麽他的反应都让我欣喜若狂。
此刻我只有一个想法:吻他!吻到他意乱情迷,吻到他找不着天地,将他吻成我的男人!
现在不再只是我一个人主动的独角戏,方奕泛由一开始的拘谨到後来慢慢放开了手脚,大胆的回吻着我,原本垂放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然圈抱上我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