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手机再次开机,讯息便一直跳个不停,一千多通的未接来电中两通来自霍子煜,其他全来自艾姊……
回到台北後我第一件做的事不是回我的住所,而是直接杀进公司。
踏入公司後我并没有急着去找执行长理论,而是先去找艾姊了解敌情。
「出事了,总算肯回来了?」艾姊一开口就是满满的酸。
「先说重点吧,其他的你要算之後再慢慢算。我想知道来龙去脉。」
艾姊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就算她再是气我也不会拿这麽重要的事来开玩笑,她以杀人的目光狠狠剜了我一眼後满脸不悦的道:「一个礼拜前那个银什麽的推广人透过媒T公开向你下战帖,说要和你一较调酒技术的高下。」说到这她便又满脸不爽的叨念道:「你就是平常被惯坏了才会这样抛下演唱会的团练躲的不见人影,连外面人家对你发动了什麽攻势都不知道!邱舒颖,你到底有没有把演唱会放在心上?」
「艾姊——离题了。」我满脸无奈的导正她的方向。
「你真的是!」她抬手作势就要揍我,可手才挥到一半便如我预期的收了回去,「真的是……不知道该怎麽说你。」
艾姊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无药可救的患者。
「那个银什麽的下了战帖後的第二天台都电视的人就找上门,说愿意以公正第三方的身分帮你们的调酒b试做主持、找评审和转播,问我们有没有意愿。」
「台都电视?」
台都电视不正是萧美琪节目所属的电视台吗?
几个月前我就是上了萧美琪的访谈节目之後,那个温韶旭才借题发挥闹出现在这些风波的!
虽说我没有具T证据能直指那个温韶旭的闹事绝对是跟萧美琪或台都电视串通好的,但不论如何,在这个时间点台都电视又突然找上门说要当公正第三方,是不是有点太过巧合了?
「是啊,他们估计是想透过这种方式获得收视率吧。」
「然後呢?」我目光锐利的扫向艾姊,「你直接就帮我答应了?」
「你那什麽眼神?给我收回去!」艾姊一副好心被我当作驴肝肺的痛心模样,「你知道我帮你挡的有多辛苦吗?」
「想答应的人是执行长他们!」
既然艾姊有帮我挡,「那那个新闻又是怎麽回事?」
「你还敢问!你明知我就算挡也挡不了多久。」艾姊气急败坏的瞪向我,「是谁不接我电话的?」
「来,你自己说,我打了几通电话给你?我是不是打了一千多通给你?可是你有接吗?你没有!」艾姊将她这些天来累积的不满一GU脑儿地全撒了出来。
面对艾姊的质问我无话可说,因为不接电话确实是我的不对,是我因为太过贪恋屏东那朴实日子的美好而做的决定。艾姊说到底终归还是公司的人,她就算挡也不可能做到态度跟我一样强y。
就在这时站在我身旁的方奕泛踏前了一步,张了张嘴似乎想替我说些什麽,但被我眼明手快的制止了,拉上他的手,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不用想也知道方奕泛这家伙一定会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共事这麽多年我了解艾姊的个X,这时候只要乖乖地让她念,等她念够了、发泄爽了就没事了。
接下来似乎什麽不用多说了,我除了被我们家的执行长卖了之外,还能被谁卖?
抡起袖子我就往执行长办公室冲去,「砰」的一声执行长办公室的玻璃门在我粗暴的对待下抖了好几抖,而那原本悠闲坐在沙发上擦眼镜的执行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眼镜险些脱手,连带着赘r0U也跟着它的主人一起震出了几条r0U纹。
「进办公室不会先敲门吗?有没有礼貌?」他一边大声叱着,一边戴上眼镜。
当厚眼镜架上塌扁的鼻梁,看清来者是我後他又吓得大大的抖了一下。
「啊呦?执行长看到我会怕啊?是不是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啊?」我满了嘲讽的道。
「你胡说八道什麽。」
「没胡说八道什麽,我只是想问执行长,不经本人同意、无视经纪人阻拦就擅自替艺人做决定算有没有礼貌?」
我指的是什麽不用多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不叫擅自,公司本来就有权决定艺人的活动行程!」
「称病翘班,」执行长嘲讽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Ga0什麽吗?」
称病?
原来这是艾姊拿来解释我长时间不在的说词吗?
「你要不要看看人家薇薇是怎麽没日没夜的认真准备演唱会、准备每个活动的?就你这种工作态度,怪不得业绩会被人家追过。」
没想到没业绩第一这个宝座的影响这麽快就来了呢!
如果今天我还是那业绩第一纪录的保持人,他还敢这麽对我说话吗?
看到执行长那张丑恶的嘴脸我就想一脚踹上去,心底那把强压着的怒火瞬间窜升了起来。
「你不要忘了,我前年签的合约上明确写着艺人活动行程安排须在甲乙双方皆同意的情况下敲定,你的行为已经是违约!」在这种人的面前最有效地便是搬出合约。
「这、这次的情况特殊,算是特殊状况……不算违约!」执行长依然嘴y。
他这Si不认错的态度彻底惹毛了我,「算不算违约不是你说的算!怎麽样?要请法官来定夺吗?」
「鬼玫!你不要欺人太甚!」执行长气得涨红了脸,「是公司栽培你你今天才能站在这里和我叫嚣!你不知感恩就算了!还想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