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他们喜欢的特质,都是刻意营造出来的,不是我的本质,艾姊又怎麽会觉得他们保护的是我、喜欢的是我?」
「邱舒颖……」
艾姊才刚想说些什麽便被我打断,「也是有吧!唯一可能是我的部分大概就剩下这张皮了吧?」说着,我垂软的手贴上自己的脸。
「你又怎麽确定鬼玫完全不是你?」艾姊忽然认真的和我讨论起这个问题,「你偶像包袱已经b其他艺人轻很多,真实的部分也多很多。在我看来,鬼玫是部分的你,而你邱舒颖本身,也是鬼玫的一部分,粉丝们喜欢的当然也包括你邱舒颖在内。」
我轻一嗤笑,「那又怎麽样呢?」
「一个歌手能从小场地走到几万人的大场地绝对不能只靠那些Si忠的粉丝,更需要的是那些所谓的一日粉丝,或是来凑热闹朝圣的人来支撑这个产业。现在就算他们还喜欢我又怎样,现在对大众来说鬼玫的名声早就被搅得跟屎一样了,有差吗?」语罢我惨然一笑。
「邱舒颖!」艾姊突如其来的严厉一吼,吓得我一抖,「这些话不可以在外面说,提都不准提,听到没有?」
望着眼前这张陪了我将近十年的脸,不知是因为平时太少好好的正眼仔细看艾姊,还是这几天的太过C劳,我突然发现艾姊老了好多……
垂下眼眸,我不再作声。
我没说话,艾姊也没出声,当我再次开口,已经是十分钟之後,「对不起,给我一点时间整理心情。」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为什麽突然要跟艾姊争论这些於现状一点意义也无的事。
艾姊在这个圈子打滚的时间b我还长,没道理不懂我说的,她说那些话不过只是想安慰我罢了,可我却不知道在对她发什麽小孩子脾气……
或许只有在危急时刻才能映照出内心最写实的冲突。
冷静过後我真的很想一掌拍Si自己,因为我清楚那乱发脾气的背後是自己对局面失控的恐惧,是对自己束手无策的气愤。
经过一连串高强度的刺激,现在我只觉得麻木。
麻木并非不想解决问题,我当然也知道想解决问题就得积极处理,但当你把所有能量都拉到最高的积极久了,真的很累、很累。
一连串容不得半点错的关键决定、不断袭来却无法阻止的抨击、线网资源濒临崩溃却有一堆事追查在即的无力,所有一切都在消磨我的JiNg力,我真的需要停下来喘口气……
我容许自己暂且消极,可再怎麽样我都不该对艾姊说这种话。
「我知道你压力大,但不论怎麽说他们都是你的基础,若是传出去了对你绝对没好处。」艾姊语重心长。
「知道。」此刻表现的乖巧大概便是我最大的诚意了。
眼看也没什麽好再说的,临走前艾姊留下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相信粉丝他们的。好好休息吧。」
虽说有些矛盾仍旧存在,但我想艾姊说的是对的吧……
鬼玫既是我,也不是我,正因为鬼玫的血Ye里多少带入了一些真实的我,所以才没办法轻易的一刀切,这两个身分在我的心中也才会如此冲突。
就这样一个人愣愣地望着窗外的景sE,在夕yAn最後一道余晖隐尽时,我的手机响了。
「绒,十五分钟後左营藏红见。」电话传来一道低沉嗓音,听着那背景的声响,他似乎正飙着车……
各位酒杯举起来!
乾杯!
新年快乐!
好像满少更新日更好碰上节日的!
新的一年我们就不要许什麽太大的愿,就祝大家能找到心中的平静,而我能把稿好好赶完吧(?
好啦!没有啦,哪有人喝酒会讲这麽实际的话?
喝酒喝上头的老板在这祝大家今天酒喝再多,隔天都不会宿醉,路边都能捡到大美男、大正妹,坐在家里被空降下来的钞票砸晕!
够诚意吧?
觉得诚意就先乾了!
老板先去招待下一桌客人了,各位尽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