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麽?
她和执行长是自己人?
有没有Ga0错?
听到这我险些就笑出来,不过表情管理良好如我最後自然是成功的憋了下来。
「我刚刚说了啊,没有营运长提到的问题。」没有丝毫嘲讽,和过去b起来此刻我的态度相当之好。
「够了鬼玫,你们营运长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不要不识抬举。说清楚!那两个人到底跟你什麽关系!」看来执行长今天的角sE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黑脸呢,不过有部分也算是真情流露吧,毕竟他也看我不爽有段时日了。
「什麽什麽关系?」看着执行长这副誓要问到底的架式,我只得搬出那套剧本了,「执行长没看新闻吗?新闻不是说那两个人可能是因为生活不如意才结伴随机犯案发泄?」
一拍桌子,执行长刷的站了起来:「那两个人从取得工作证到扮成工班混入会场设置爆裂物,所有的行为很明显都是有计画的进行,你告诉我哪个满脑子只想发泄的人会有耐心计划这些!你当我们都眼瞎吗?」
完了,我漏算了外界的人不知道那两个假工班是靠着假工作证混进会场的,但执行长他们却是知道的……
「他们如果只是单纯想发泄,随便找个地方放火都b到你演唱会Ga0这些快,bGa0这些爽!」
「不是他们要针对你,是他们背後的人要针对你!」
执行长握成拳的指节明明敲着的是桌面,却彷若敲在我心脏上般,让我明显感受到心口的震荡……
那笃定的口气听得我心惊不已。原先我以为他们最多也不过只是起疑而已,不想他们知道的似乎远b我想像的还要多……
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鬼玫,我希望你能自己把事情交代清楚。」营运长一改先前的温情路线,口吻严肃无b,「当初就算对演唱会场地换到世运有疑虑,最後公司还是让你办了,因为公司欣赏你的企图心、相信你的能力,可是你是用什麽回报公司的信任的?隐瞒?」
「如果你还是什麽都不说,那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公司不是慈善事业,不可能帮一个不肯对公司说实话的高风险艺人发专辑、办活动。你好好想清楚,不要怪公司没给你机会。」
用冷冻威胁我?
想想当初真是失算,早知道当初就算建立新组织再辛苦、资金再吃紧也要选择自己出来不续约了!
那该Si的约一签就是五年,只怪那时贪图方便的我让自己未来还要再过上四年这样受制於人的日子,将来的日子里这种情况恐怕只会多,不会少了……
「好。说!我说!」人在屋檐下,这头我也只能低了,「可是没有的事,我要说什麽?」
不过头低归低,该装的还是要装到底!
就算执行长他们看起来像是知道了些什麽,但知道也有程度之分,按他们目前的反应来看,他们所知的应该不多,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了我与叶氏之间的所有纠葛,那反应绝对不只现在这样而已,只要他们不清楚事情的全貌,我就有蒙混过去的余地,我可还没傻到在不确定对方对事情了解到什麽程度之前就先自己揭自己老底。
「我就说跟她好好说只是浪费时间!」
肥硕的上半身前倾撑上会议桌,执行长以一点美感都没有的姿势b视着我,「你怎麽g搭上华联帮老大的,交代清楚!然後马上去跟人家赔罪,让他放你一马!」
那斩钉截铁的话语听得我瞬间一愣。
Ga0P啊!
亏我先前还因为他们笃定的态度小心脏跟着抖了两抖,以为他们发现了叶氏的什麽,结果居然是他们弄错了?
不过……
「华联帮?」这名字莫名的让我有GU熟悉感,不过那熟悉感倒不是因为在哪听过,毕竟华联帮早已恶名昭彰到了全台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我的这份熟悉源自於记忆中的画面,我好像在某份文件里看过这个名字……
虽然我想不起自己在哪份文件里看过这个名字,但这时我却恍然明白了那迟了两天的警方通知是怎麽回事。那两天怕就是执行长他们在收到警方通知後,认为我跟那帮去向假冒工班「讨债」的黑衣人有牵扯,而刻意压下消息去调查的时间吧?
可如果以执行长他们的视角去看。我跟华联帮的老大先是有一腿,後来翻了脸被报复,那对华联帮来说那个假冒工班应该是功臣吧?
他该得到的应该是奖赏,怎麽会是「讨债」?
执行长他们不觉得这逻辑上有问题吗?
还是说那个假冒工班也是华联帮里的人?
但先不论执行长他们逻辑有没有问题,还是他们查到了什麽我不知道的华联帮内情造就了这看似矛盾的逻辑,如果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真的,那群黑衣人真的是华联帮的人,那帮叶氏做掉假冒工班的就是华联帮!
如果这次帮叶氏打掩护的是华联帮,那他们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介入的?
是从湮灭证据开始,还是更早之前?
如果我没记错,华联帮不只势力不小,还是出了名的投资大户,投资了不少合法、非法产业……
是厂商名单!
我在线网查到的演唱会外包商名单中看过两三家公司有华联帮投资的注记!
当我演唱会的总承包商发包专案给其他小包商後,有些小包商确实会拿到工作证,并在演出当天来到现场参与活动的执行,工作证只怕就是在这个环节外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