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告诉我,这里不再有种族和国籍之分,这不单是因为混乱无序的社会状况无法促使国家的建立,更是因为所有人都在说同一种语言。这种语言不同於我们生前说的任何一种语言,但不知因为什麽原因,在这里的每个人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便能够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也能完全的理解别人说的话,交流起来没有任何障碍。这种语言彷佛本来就存在於我们的潜意识里一样,就像我们的母语,我们不需要去刻意的学习,甚至不需要去思考,便能轻易的和其他人进行G0u通交流。
我一路上问了好多问题,而凌鬯也不厌其烦的逐一回答。我却唯独没有提及双方的Si亡,这毕竟属於个人ygsi。反正我是不乐意听到别人问我是怎样Si的。
咱们边走边谈,从这个Si後世界的法则一直聊到龚一勇臂上的刺青,我把我想到的所有问题全问了,可是我们仍然没看到山洞的出口。接下来的路程渐渐变成了一种折磨,咱们也没了继续说话的兴致。为了能赶紧走出山洞,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赶路。
山洞里的景物万年不变,走了一段路後,我便瞧得眼睛发花,一阵头晕目眩。两条腿也只能像机械一般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不但T力消耗严重,而且还十分的枯燥乏味,渐渐的我们的耐心也被消磨光了,但因为还没找到出口,只能一直走下去。这个山洞的深度简直远远超乎了我们的预期。
接下来,情况还变得更加糟糕,随着待在山洞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个Y暗压抑的环境对我们三人的负面影响也愈加强烈,所有人都变得异常焦躁,彷佛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浑身都不舒服,心里迫切的想要离开山洞。
我们在沉默中又向前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估0着至少也有三四个小时了,因为大家都心急如焚,所以一路上都没有人提出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咱们三人盲目地一直向前走,我的两条腿累得不行,可却还没有看到山洞的尽头,也没有任何快到出口的迹象。这山洞好像b万里长城还要长,天知道还要延伸到什麽地方去。
我又饿又困,JiNg神涣散,忽然觉得眼前的事物好像变暗了。我以为这是太累的缘故,也就没有理会,但凌鬯却把我叫停,「手电筒的光变暗了,你有没有後备电池?」
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到他这麽一说,我才发觉原来不是我自己的问题,而是手电筒快没电了,可我哪有什麽後备电池。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转而问他们:「你们有没有其他的照明工具?」
龚一勇无奈地一摊手,「咱们手电筒的电早耗光了。方才咱们正为这件事烦恼时,恰好见到你拿着电筒走过来。」
我随即回想起刚碰上他们时的对话,恍然大悟道:「难怪你当时想杀我,原来是为了我的手电!」
龚一勇直认不讳,一点也不觉得为了争夺手电而杀人灭口有什麽不对的,「对啊,我就是这麽想的!我那个时候心里还想着真是瞌睡了送枕头。」龚一勇还大言不惭地自夸道:「幸好你当时碰上的是我,要是换作其他人,你现在可能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屍T了。」
我此刻完全没有心思和他贫嘴,手电筒没电不是小事,尤其在这种不见天日,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深处,没了光源,等於变成了一个瞎子。我看这手电最多只能撑个十分钟左右,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我们短时间之内肯定出不了这个山洞,那十分钟之後,手电灭了,我们该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