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当时并没有过多的去思考这个问题。毕竟那个时候我更多的是想要知道他为什麽非杀乐不可,船上的导航是不是他改的,他的目的又是不是想要引导我们来到这个地方。
但现在经过乐这麽一问,我才猛然醒悟到岚所说的并非唯一的解释,也并非唯一的真相。他说的甚至都不是最合理的解释。
先别说凌鬯以及龚一勇,单说我们三个。我们都是从同一个入口进去山洞的,为什麽只有他一个人被水流卷到出口的附近?单单是用运气好来解释,那未免也太过牵强了吧。
那到底有什麽原因导致他的脖子上没有被套上铁圈?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两个解释,但这两个解释都不是我想要接受的。因为承认了这两个解释,就等於承认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但事到如今,我又能再一次,毫无保留的接受岚给我的说法吗?显然不可能了。
当我想到了这一切的时候,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这一切就好b进入了血管的毒素一样,一旦开始扩散,就无法被逆转,而我现在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想到答案了吗?」乐问道,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面无表情地答道:「有两个可能X。第一,项圈和虫子的事情都是他g的。第二,那些事情不是他g的,但他早就知道那个洞x有危险,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有进去,而是用了其他的方法进入了这个城镇。」而不论是那一个可能X,岚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们活着离开洞x。
这件事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把我仅存的那一点对人的信任都给彻底消磨殆尽。
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晕眩,视线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像cH0U象画一般扭曲了起来。可这一切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了。我目眦yu裂地瞪着地上躺着不动的岚,脑袋痛得彷佛随时都会裂成两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