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世不也流传着一句话?哪里都可以,没有熟人的,但是医院一定要有一个熟人——因为总有一天你会用得上。
所以现在宫里那位李三郎的心思也就和这种心思差不多。
付拾一琢磨了一下,悄悄地捅了捅李长博的腰眼。
李长博从来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震惊又痒痒。有着说不出来的新奇体验。
所以面对付拾一要说悄悄话的暗示,他也并没有领会。
付拾一看着猛然就像个呆头鹅的李长博,顿时生出了浓浓的疑惑这是咋的了?
但是说正事比较要紧,所以付拾一还是掂起脚尖,努力凑到了李长博的耳朵边上,压低声音“我有一个馊主意。”
李长博刚刚缓过来一点的脑子,就被付拾一喷在耳垂上的热气,给弄得更加像是一锅浆糊。
肉眼可见的李长博的耳朵红了。
付拾一眨了眨眼睛,觉得怪有意思。
然后她伸出了罪恶的小手手。瞄准了那个精致的耳垂,轻轻一捏——
李长博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猛然就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睛里除了震惊之外就全是控诉。
看着这样的美男子李长博,付拾一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身娇体柔易推倒啊——
好在李长博反应过来还是很快,他掩唇咳嗽一声,将脸上的不自然神色全部掩去,再微微低下头来,竭力摆出正经模样“付小娘子有什么主意?”
付拾一这个主意还真是馊主意,真要说出口,还觉得怪罪恶的。
不过付拾一还是悄悄咪咪的说了出来“那些想要保住白泽誊的人,无非都是心疼医术。其实让他们想想,如果白泽誊不会做手术的话,他们还会不会想要冒这么大风险去保住他?”
这个问题其实都不用那些人去想,李长博就可以代为回答“正是因为白泽誊会做手术。”
付拾一顿时扬眉,露出一个坏笑。
李长博和付拾一对视,这一瞬间忽然就有点心领神会。
然后付拾一小声的说下去“反正等我从蜀地回来,学校就会开学。到时候就会有大批的会做手术的大夫。”
“而且除辛虽然医术不如白泽誊,但是胜在年轻,只要有足够的机会去实践,就能带出许许多多的学生。”
她扬了扬眉,说出了心里那个邪恶的主意“其实我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做手术的话还是要尽量对人体比较了解才好。但是呢……”
“其实就算是跟衙门这头合作,也不好拿那些无辜死者的遗体来让那些学生练手……”
付拾一越是往下说,声音就越小。
但是看着李长博的目光也就越来越亮。
李长博明白付拾一想说什么了,但是面上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迟疑。
他徐徐开口“这个事情恐怕又会很难下决定,毕竟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敢轻易损毁——”
“即便是穷凶极恶的人,若是这样侮辱……”
付拾一当然知道古代人对身体发肤都是十分看重的。
即便是买来的奴仆,也不可轻易的让人剃发剃须,或是损毁肢体。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显得白泽誊做的那些事情太过于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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