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轻似佯装生气地哼了哼,但笑成月牙似的双眼,在在显示了他看大家都真正放松了下来而心情正好。
见状,桐君好笑地摇了摇头。
要不说花轻似在族里一向都是被长辈们捧在手心上疼的孩子,故意装傻、实则表达对朋友们的重视;气氛正好时,朝她自如地卖乖,显现亲昵程度的有别,状似不经意──
实际上,就她对他的了解,应该是起於误打误撞,接着顺势而为,但就是这样的小举动,一下子便让大家的心都回到本来的位置。
至少,就她身边的四位族人,是真跟着笑眯了眼,把方才的那点不快都给抛在了脑後。
至於她……
桐君略略看了眼叶诗音。
叶诗音在标准的人族审美来说,绝对是一抹亮眼的存在,JiNg致、冷YAn却又大方的五官,以及现下丝毫不矫r0u造作的大笑,极具反差又耀眼的引人注目。
这让桐君想起早些年在人族求学时,曾读过的《陌上桑》。
「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是如此动人的nV孩啊。
桐君稍稍垂下眼睑後,又把视线移回到花轻似身上。
花轻似一直以来,都是族中大家所赞叹的对象,一者是受到神灵青睐而充沛的灵力,二者──嗯,以伯奇一族的审美来说,元身确实也是漂亮的让他们驻足观看。
至於花轻似的人身……
虽说德福小队的诸位是真各有千秋的好看,但花轻似是真一点也不逊sE,尤以眉宇令人惊YAn,冷静时凛冽地锋利、一笑便眉眼弯弯地讨人喜欢……
「桐君?」
「嗯?」桐君楞楞地眨了眨眼。
「怎麽看着我发呆?」
「咳嗯,不是,我是想起了族长的交代。」桐君没正面回应,她唇角一抿、扬起弧度地说回正事。
「师父?」花轻似先是瞪圆了眼,接着跳了一下,急切地道:「啊、我要……」
「别急,族长的意思是,客人们初来乍到,且舟车劳顿,合该稍作歇息,一会儿让你先带他们四处走走,再一同参加晚宴,就别这样来来回回了。」
「喔……」花轻似点点头,接着又微微蹙眉地问:「晚宴是?」
「放心,是家宴。」
闻言,花轻似舒展了眉宇,放心地笑了出来。
桐君却是轻拧秀眉,yu言又止地望着他。
「怎麽了?」
「这个……」桐君顿了顿,接着将视线放到了岑桓文身上,「岑队长,先让冰弦他们带诸位熟悉此间环境可好?」
知晓这是他们有话要说的意思,德福小队的大家与叶诗音自是颔首同意,随着四位伯奇一同进入古sE古香的中式庭院。
渐行渐远了,才听闻桐君的──
「啊,难怪会以此为名。」钟聿爔忍不住轻声感叹了一句。
「嗯?哥说什麽?」沉浸在清脆鸟鸣的颜映星没听清他的话,回过头好奇地问。
钟聿爔摇了摇头,没回答,却是有些意外岑桓文突然微凝的表情。「桓文哥?」
岑桓文依声看向钟聿爔,在他关切的表情下,说了句没事後,朝前方扬扬下巴,示意他把注意力放在早已跟四名伯奇聊起天的向宇l、古少淩、叶诗音与卫晨晓身上。
见状,钟聿爔也清楚不好现在说的意思,便拉着颜映星加快脚步地跟上古少淩他们,加入群聊。
岑桓文也加大步伐,跟上大部队,一边听着伯奇们介绍这里的环境、房间的位置等等,一边思索从鸟鸣里听到的关键词:家宴、母亲……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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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只能走短更风写到凌晨两点的一倒otz
最後,希望大家不要嫌弃篇幅缩水,还是能愉快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