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徐蔚然那句话,夏孟书找回了一些信心。
那场得来不易的面试,尽管知道临时改口只能做短期兼职,录取的机率是微乎其微,她还是提了,也理所当然地被店家婉拒了。
她没气馁,b过去更积极寻觅机会,也陆续报名了几个电视台短剧的试镜徵选。
几日後,夏孟书发现信箱里来了封工作邀请,是几个企管系的同学与念服装设计的朋友共同创立的服饰品牌,目前已经完成第一季商品打样,正在寻找合适的模特儿。
由於正值品牌创立之初,工作室没有太多广告预算,於是循线找上她,希望她能看在过去的情谊上帮个忙。
夏孟书二话不说应下这个邀约。
对方和她交换了联络方式,确认拍摄行程,时间是这周六,恰巧是十二月二十五日,原先对方还担心这麽重要的节日她肯定早有人约,听见她说可以,乐得不断道谢。
「我才要谢谢你们。」夏孟书轻笑,又寒暄了几句,才将电话收线。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每当碰上了不顺心的事,和徐蔚然撒气完,他哄一哄,之後总有好事发生。
夏孟书抿笑,点开相簿,找到了两人在毕业典礼那天的合照。照片里,男孩子笑容浅淡,若不细看,估计看不出是在笑,乍看之下让人以为拍得多不乐意。
好想念他以前笑的样子。
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眼尾,斑驳的记忆像是被蒙上了雾,就连他笑着喊她的声音都远的像是停留在前一个世纪。
只有那句沉哑却温柔的话是近的。
他说,不论她的选择是什麽,他都会在。
有他在,她就可以放手去追,可以安心去闯,可以无所畏惧,可以不怕失败也无畏风雨,可以专注地只看着远方,可以义无反顾地朝目标前进。
不管她做什麽,都有他在。
就像以前一样。
夜幕降临。
沐浴後,夏孟书回自个儿房里,滑了好一阵子手机才准备吹发,未料用了四年的吹风机却在这时莫名闹起了脾气。
作为一介平凡不懂电机电路的nV子,来回按了几次开关都没反应,她索X放弃缠斗,直接走进徐蔚然房里,就地徵用他的吹风机。
使用完毕,她物归原位,转身就要回房,余光却瞥见他书架上摆了个新的相框。
夏孟书止步。
相框里是之前她为了折扣,拉着他在百货公司的巧克力专柜前拍下的拍立得底片,上头还有他们两人的签名。
照片原先是让店员收去了,估计是活动结束才寄回给本人。
当时签完名,店员希望他们能在两人的姓名之间画上一颗Ai心,为了折扣,她想都没想就照做,画完了就回头继续挑巧克力,如今看来,似乎还真有点什麽模样了。
徐蔚然竟还特地买了相框保存。
眼眶忽然有些热,夏孟书抿唇,心口微胀,有种说不太明白的感觉盘旋在上。
她眨了眨眼,压下眼里的灼热,想拿起相框把照片看得仔细一些,却意外触到一旁摆饰用的小篮球,橘球自书架上滚落,在地上弹了几下,最後滚进了床底。
夏孟书懊恼低呼,连忙趴下身去找。
nV孩子伸长手在床底探了一会,好不容易才寻获遗落的小球,收手的同时,手臂碰上了一只纸箱。她先是把球拿了出来,拍去上头的灰尘,摆回架上後又重新蹲下身,探手在纸箱周围0索,却什麽也没碰着。
床底下似乎就只放了这只箱子。
心下一阵好奇,夏孟书做贼似地看向玄关处,大门依旧紧闭。
现在才九点多,徐蔚然每天早出晚归,应该还要好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吧?
夏孟书暗自在心底估量一阵,想着即使t0uKuI几眼,只要物归原位也不至於被发现,下一秒又觉得自己这样擅自跑进他房里还乱翻东西,实在不是什麽太光明磊落的事。
无故探人ygsi可是犯罪,对方又是律师,还专打刑事诉讼,不太好惹,何况两人还同住一屋子,要是真看见了什麽不该看的,以後该怎麽相处?
夏孟书盘坐在地毯上,盯着床板下的纸箱,内心各种拉扯。
良久,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把纸箱拿了出来。箱T本身不大,重量也轻,挪动时还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听上去像是装着类似小盒子的东西在里头。
她忽然觉得不太妙。
男人有生理需求再正常不过,但都数位时代了,他总不会还买DVD珍藏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
她也是挺好奇徐蔚然的取向。
谁叫他平时总一副高冷禁慾的模样,过去交往过的nV孩子总不过两星期就被她撞见把人甩了,除了牵手以外,她还真没见过徐蔚然和哪个nV孩子多亲密过。
虽然也可能都不是在她能看见的时候亲密就是了。
夏孟书滚了滚喉咙,心一横,打开了盖子。
然而,映入眼底的并非预期中香YAn火辣的封面,而是一叠排放整齐的卡片,以及五个包装简雅的礼物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