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家後,两人先後沐浴,夏孟书洗好澡後又和昨晚一样跑到徐蔚然房里,而那无趣的男人依旧坐在书桌前开着笔电在忙工作。
早知道最後还是会和他在一起,她当初就该阻止他当律师,平时忙到三更半夜回家是常态,就连假日也没能清闲,成天只知道和工作为伍,哪里还有生活可言?
再说,今天是圣诞节,他回到家又在工作,是什麽意思?
夏孟书越想越气,拿着吹风机上前,任X道:「徐蔚然,帮我吹头发。」
男人分神瞥了她一眼,「我在忙。」
「你已经忙一整天了!哪来这麽多事要忙?」夏孟书瞪他,不由分说地将男人转向自己,直接坐进他怀里,蛮横威胁,「我不管,你不帮我吹头发,我就不让你做事!」
突然抱了满怀温软,徐蔚然一怔,呼息凝滞。
他沉声,「夏孟书,起来。」
「我不要。」夏孟书仗势撒野,毫无危机意识,抱着男人的脖颈抵赖,「你帮我吹头发,我才要起来。」
nV孩子身段软绵,自带恬淡香气,抱得徐蔚然浑身都热了。
她这X子真惯不得,从前还不是这样关系的时候,说话做事就是再超过,也会把男nV之间的分际守好,如今天天都在越线,嚣张跋扈,完全没个分寸。
徐蔚然喟叹:「你不起来,我怎麽帮你吹头发?」
夏孟书称心如意之余还得寸进尺,头发吹乾了以後也没让他继续工作,使劲赖着吵着,y是把人拉到床上与她并肩而坐,要他陪她聊天,话匣子一开,停都停不下来。
说到了傍晚那场巧遇,nV孩子语声里漫着显然的兴奋,眼底星光斑斓,「我应该不是在做梦吧?我今天是真的遇到霍珝,也真的和她吃饭了吧?」
徐蔚然无奈莞尔:「需要我打你一巴掌,看会不会痛吗?」
夏孟书睨他一眼,「不要找到机会就想欺负我。」
男人失笑,「开玩笑的。」
低磁的声线裹着宠溺,温柔无边。像是忽然被蛊惑似的,夏孟书微扬起脸看他,而这一看,却直接落入男人b夜sE还深的凝望里。
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只剩彼此交错的呼息。
乍看之下,似乎是适合做些什麽的氛围。
夏孟书抿了抿唇,眼神不安地晃转了几回,最终还是没沉住气。她这麽躁动的X子,b耐X什麽的,哪里有胜算可言?
心一横,她闭上眼,试探地在男人唇上轻轻碰了下。
「??」
徐蔚然凛眼,眸sE沉下。
nV孩子睁开眼,莹润的眸里碎光闪烁,表情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他放任所yu,倾身重新覆上她的唇。
不若几秒钟前稍纵即逝的触碰,这一回是扎扎实实的吻。
男人微凉的唇轻吮着,沿着唇线温柔描摹,最後将她的喘息全数卷入口中。
被他攻势撩拨得脸热,夏孟书略微睁开眼,不禁心想,这男人过去几段恋情都是为了替她报复,严格说来不能计入恋Ai经验,凭什麽牵着她的鼻子走?
她不甘示弱,抬手g过他,试图夺去主导权的大旗。
两人分开时,原先并肩相依的姿势早已不复存在,nV孩子不晓得何时跨坐上男人的腰腹,双手环着他的项颈,垂首抵着他的额,微微喘息。
徐蔚然眯着眼,後知後觉地发现又被她攀上身,哑着声:「下来。」
「不要。」夏孟书这回倒是看出他眼底的焰sE,心里得意,还刻意唱反调,俯身又吻了他一下。「我就喜欢待在这。」
男人沉息,搂在她腰间的指收紧了些,攥得满手软腻。
「别闹,下来了。」
nV孩子不愿罢休,甚至讨价还价,「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答完,我就下来。」
徐蔚然妥协,「什麽问题?」
夏孟书低头靠在他颈边,声音弱了几分,「你之前也亲过她们吗?」
「嗯。」徐蔚然没辩解,这些事对他而言不过是手段。
心口微涩,夏孟书原以为自己不介意的,谁都有过去,自己也不例外。她抿唇,眼眶热着,报复似地囓了他脖颈一口,「你也跟她们做过了吗?」
突来的触碰刺激了感官,徐蔚然闷吭,「没有。」他伸手圈住她手腕,「下来了。」
nV孩子不配合,把手扣得老紧,也把脸埋得更深,「我还没问完。」
男人轻叹,「你说只问一题的。」
夏孟书稍微退开身,对上男人邃深的眸,他眼底的温柔太多,多的只是看见一眼,就足以让人沉溺,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最终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