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没有？」许穆丞噗哧一笑，松开掐住齐洸睿颈子的手，弯下腰捏起烂掉的巧克力膏条。「你该不会以为给这种廉价的巧克力就是在对我好？施舍我们家钱让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吧？自以为是个圣人呢。」
齐洸睿拧眉0着自己的脖子，轻喘。「不是，我……」
「我有说错吗？」许穆丞T1aN了一口手上的巧克力，突然抓住齐洸睿的颈子，用自己的嘴堵住对方的嘴。
脸上的伤痛到齐洸睿几乎飙泪。一GU甜到发腻的味道在齐洸睿的口中散开，完全没有巧克力该有的浓郁香气。
廉价的巧克力，这是齐洸睿第一次吃。
他想吐，但许穆丞的舌头抵住他的舌头，强迫他把巧克力吞下肚。
「好吃吗？」许穆丞从他的眼前稍微往後退，鼻尖轻触他的侧脸。「齐哥，你根本从来没有问过我喜欢什麽，擅自以为我吃巧克力膏条是因为喜欢……我啊讨厌甜的，不……是极度痛恨才对。要不是许逸喜欢吃甜的，喜欢巧克力膏条，我……」许穆承没继续说下去，他咬住下唇，一滴血滑至下巴。
齐洸睿动了动唇，一团情绪梗在喉中，他发不出声音。许穆丞不需要说完整，他也能猜到因为巧克力膏条，许穆丞曾经伤害过许逸。
「我说愿意当你的狗，你就真的把我当成畜生来养了呢。」许穆丞轻笑，抓住齐洸睿的衣领，用力往他的x口一推，齐洸睿的背再次撞上粗糙的围墙。
许穆丞顺势压了上去，不顾齐洸睿的意愿，手直接伸进对方的K裆，握住柔软的器官。「畜生可不像宠物有什麽听从主人的观念，更不懂什麽廉耻。」
齐洸睿没出声，他用力咬住下唇，强忍於眼角的泪水最终仍拦不住滑过脸颊。
他把许穆丞对他的好、总Ai黏在他身边撒娇的举动视为理所当然，毫不在意许穆丞对他的付出。
即便知道许穆丞被许鸿家暴，知道他曾经目睹弟弟的屍T，知道他一直被人瞧不起，知道……
齐洸睿终於意识到──就算自己知道许穆丞不想被任何人发现的悲惨过去又怎麽样？许穆丞现在喜欢什麽？讨厌什麽？他一概不知。他不是把他当作宠物来疼Ai，而是把他当成畜生来饲养。
「你哭什麽？」许穆丞沉声问。
他感受到许穆丞的愤怒、急躁，许穆丞手的动作没了往常的温柔，尽管如此，他的身T仍对许穆丞用力的搓r0u起了反应。
「你很喜欢嘛，平时一副清高的模样，结果还不是Y1NgdAng得很。」
齐洸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抗，他像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任由许穆丞将怒气撒在他身上。
手指按压对方铃口的瞬间，许穆丞感受到有双手抱住他的背，轻轻拍打，他停下动作，从混乱的情绪中回过神。
他望进浓密睫毛下那双深邃的眼睛。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他。
不要──同情他。
许穆丞将手从齐洸睿的K子里cH0U了出来，他後退一步，脚踩进软烂的泥巴里。
「大穆……」
「不要叫我。」
许穆丞重新踏上田埂，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