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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恒,你下学期要不要申请转社?」

那一夜过後的某日清晨。

上学时,他们像往常那样约在校门口碰面,邢沉一见到他,就满怀期待地开口问他。

谭远恒想了一下,略带迟疑地说:「我还是b较想待在原本的社团。」

他现在所待的社团是电影欣赏社,社长人很亲切,随兴,没有什麽相处上的负担,也几乎不需课後集合,每到社团时间,只要带着放松的心情去视听教室看电影就行了。

这项优点,他认为全校没有其他的社团b得上。尤其,对他这类不擅交际的人来说,简直近乎完美。

「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全天候都想黏在一起,你真是太令我失──」

邢沉任X地发起牢SaO。

未料话还没讲完,就有人远远的朝校门这方向大喊出声:「嗨,早安!谭远恒!」

「靠,是柳妍微。」声音之大,恐怕连百米之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谭远恒皱起眉头叹道,随即停下脚步,扭头望向从校门外人行道的另一端正疾速奔来的柳妍微。

「她是想让全校都认识我吗?」谭远恒踢了下脚边的碎石子。

邢沉也跟着停下来往同一个方向瞧。方才说话说到一半被打断,心里感到有点不舒服,可是无法怪罪谭远恒,只能斜睨了眼已来到他们身边,始终和他们保持两步远的柳妍微。

「早安呀,谭远恒!」为了假装有话题可聊,柳妍微又重说了一遍,一接触到邢沉投来的视线,连忙低下头假装在看鞋带有没有绑好,实际上却是满脸通红的寻思着,他看她做什麽?今天的妆成功引起他的注意了吗?看来昨晚那位网红传授给大家的脱单妆挺有效果的。

她满意地轻掩住嘴偷笑,抬头用眼角余光瞄向走在最右边的邢沉,他的视线已经移开了,像往常那样,重新回到了走在中间的谭远恒身上。

他们三人顺着上学的人流,沿着通往连结教学大楼的左侧坡道缓缓前行,围篱旁校树的枝g光lU0萧瑟,有种充满诗意的宁静美感。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一月了,冬天早晨的yAn光尽管十分吝啬,但仍温煦柔和,勉强驱走了些许冬季的寒意。

可谭远恒天生b别人怕冷,他缩紧了略显单薄的身躯,脚步放得很慢,给人一种随时会在迎面吹来的寒风中摇摇yu墬的错觉。今早他因赖床b平时晚起了半小时,出门前忘了裹上围巾,当他想起来时,人已经坐在公车上了。

昨晚邢沉打电话给他,聊着聊着,不知不觉聊到了半夜,闹钟也忘了设定,是妈妈煮好早餐上楼摇醒他的,所以他也没多余的时间把翘了一搓的头发弄Sh再吹平。

谭远恒看了看一同并肩而行的邢沉。邢沉的仪容打扮一如往常丝毫没有任何怠慢,身上的制服熨得笔挺整齐,一丝不苟,甚至,黑sE短发也吹得蓬松柔软,额前浏海虽因风的吹拂稍有凌乱,却依然有型。

没有对b就没有伤害,谭远恒有时会像现在这样,打从心底羡慕起形象近乎完美无瑕的邢沉,同样一天拥有二十四个小时,邢沉是怎麽办到能一次处理如此多的细节?

一阵寒风呼呼地刮过脸颊,彷佛要谭远恒认清现实。

他拉紧了衣服的领口,边走边不停搓手。

「你看起来好像很冷。」

若非担心在大庭广众下引发大SaO动,邢沉很想直接握住谭远恒的手,因为他知道那双手一定被冻僵了。他很心疼。

「还好,还好。」谭远恒逞强不承认,两手来回摩挲後cHa进外套口袋里取暖。

「是吗?昨晚我应该早点让你睡的。」邢沉耸肩而笑,话中有话。

想起昨夜聊的那些对话,谭远恒的耳朵红了。

这时,柳妍微不识相地cHa嘴:「谭远恒,你冷到耳朵都红通通了,要不我的围巾借你好吗?」

语毕,不等谭远恒回话,她大大方方取下自己的围巾,迳自拦下谭远恒替他系上。

「别闹了,我不需要。」

谭远恒想扯下,柳妍微又再一次垫起脚尖帮他系好,两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起来。

「你就接受我的好意吧,谭远恒,你不是从小就很怕冷吗?」

「就算是那样,也不关你的事,你管好自己吧,万一感冒了怎麽办?再过不久就期末考了,你不怕?」

「怕什麽呢?顶多补考呀,又不是没补考过!」

在邢沉看来,那两人无疑像是在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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