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绝顶聪明的男人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离婚并尽量让儿子跟着梅子,这样就能完全把自己解脱出来。实现对小美的君子承诺。
阿翔不擅长饮酒,这是事实,二两酒下肚就找不着北了,晃晃悠悠朝家的方向走去。刚到家就把酒瓶往地上一摔,酒瓶被打得粉碎。
梅子吃惊地望着他,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我扶你上床,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跟我说说。”边说边准备扶他上床休息,他回手一巴掌打在梅子的脸上,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滴落。
此时阿翔的心猛颤一下,出手的瞬间想起了面前这个女人,这个曾经救了自己性命的女人,还给了自己一个温馨的家,一个可爱的宝宝。手掌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这张丑陋的嘴脸上,却疼在自己的心上。孩子在襁褓里疯狂地哭泣着。似乎是在控诉自己父亲罪恶的行径。
师傅携着眼泪连夜跑出家门,硬是在保险公司的办公室里坐了一宿。转天晨会,师傅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大伙儿倾诉着。英姐愤怒地骂道“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根本就不应该帮他,现在他人五人六地学会打人了,有脾气了,就该在拘留所让犯人把他电死!”
主管则安慰道“男人喝酒乱性,未必是他的本意。你也别太在意,等他酒醒时好好跟他谈谈。关键在于沟通,事说开了就得了,没有解决不了的。”
张主管是如此稳重和踏实。似乎在她的词典里根本没有解决不了的事,犹如一枚定海神针,在最危急的关头,平息来自这样和那样的急躁情绪。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师傅。鼓励她与阿翔好好谈谈。在这个和谐的大家庭里师傅感受到了家人的体贴与温暖。
班长来到阿翔的住处,他想和梅子好好谈谈,谈一些她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陌生的男人,梅子从没见过,感觉他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一个欧式的咖啡馆,里面的光线暗淡而宁静,紫色的幕联遮挡着阳光,墙上挂着许多具有欧洲特色的漫画。栆红的木桌,舒适豪华的真皮沙发,两杯拉花卡布基诺冒着浓浓的香气,精美的茶匙下是丝滑的绸巾,旁边有三种不同种类的糖包。
班长拿起茶匙在放过金黄糖包的咖啡中搅了搅,“梅小姐,你可能还不太清楚今天我来找你的目的。先看看这个吧!”说着随手从手包中拿出一个信封,轻轻地扔到木桌上。脸色异常严肃。
梅子似乎已经猜出了一些什么,她抬头看了看那张严肃的表情,又扫了扫桌上的信封,“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吧!”
梅子拿起信封,将里面鼓鼓的东西抽出,是一打照片,她看到了阿翔和一个穿着入时,皮肤白嫩,曲线优美的女孩子亲亲我我,暧昧露骨得令她恶心。每看一张,梅子的心都不停地震颤着。她想起阿翔刚刚出拘留所那狼狈而祈求的表情,太令自己寒心了,想起那晚阿翔醉酒后对自己大打出手的情景,看看眼前这些照片,师傅一切都明白了。这个陈世美要把自己和孩子彻底甩掉,那些举动都是为了让自己主动提出离婚。并带着孩子离开他,好让他无牵无挂地与那个女人结合。
“这个女孩叫小美,是阿翔大学同学,他俩是很好的舞伴。”班长接着说。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