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永恒女神。
听到这个消息，别说是卢修斯了，就算是楚风都忍不住有些愣住了。
他不知道卡恩大陆的神究竟有多强，但是就他所知，眼前这位法师协会的会长，有着登天金仙实力的法师，也不过只是一个半神而已。
而神灵，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一刻，哪怕是楚风，心中都忍不住有些凝重了起来。
因为神灵，必然是比半神要强大的，不然的话，这些强者，为什么要去信仰，尊崇这被称之为神灵的存在？
而如果死面的来源，真的是神灵的话，那事情可能就真的有点麻烦了。
不说别的，单单在实力方面，就有着极为巨大的差距，别说卢修斯了，就算是楚风自己也没有信心去面对一位神灵。
因为……这所谓的神灵，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太乙境存在！
虽然楚风对于自己的天赋和实力有信心，但怎么也没有办法自信到认为自己能够对抗真正的太乙境存在的地步。
毕竟现在，他的各大力量体系上，最强的也不过在第四阶而已。
而太乙境存在，每一位都是真正踏上了登天九阶，并且跨出了最后一步，走出了自己的道路的存在。
哪怕是强大如九阶巅峰金仙，面对这种存在，也不过只能保命而已，比如说江惊涛。
像楚风这种才三四阶，修为也不过金仙中期的修士，面对太乙境，那完全连菜都算不上。
“神，神灵吗……”
卢修斯的微微握紧的拳头也轻轻颤抖了起来。
虽然他之前在维恩子爵那里听到了一定的猜测，那毕竟只是猜测而已。
而维恩子爵也不过是一个偏僻的一隅之地的小领主而已，能知道的有限。
可现在，当他从法师协会会长，这位强大的半神法师口中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他才知道了自己究竟选择了一条怎么样的路。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死面无法遏制了吗？”
会长苍老的面容带着一抹无奈之色。
“或许，从根源上下手的话，的确能够扼制住死面的蔓延，可是这个根源，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去面对的。”
“想要解决死面的问题，不说谁能够直面那位永恒女神，单单是教廷方面，就不会认同。”
卢修斯忍不住低吼道：“难道教廷的人就不知道死面的危害性吗？”
他想起了洛克的女儿，那个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神智仍旧还处于癫狂状态当中的小女孩。
在他的心中，涌现出了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巨大怒火。
“他们当然知道。”
会长这个时候，却说出了一个相当让人无奈的事实：“可是，卢修斯，我想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教廷，是女神的信徒，也是最接近那位卡恩大陆如今唯一神灵的人。”
“你想想，连外人都能够通过精神污染感染死面。如果精神污染的源头，真的是这位女神，那这些距离女神最近的信徒们，又会是什么样？”老人说出了一件恐怖的事实。
而卢修斯闻言，却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啊。
女神的精神污染，都已经可以蔓延到普通人，一些浅信徒的身上了，那么那些教廷的忠实信徒以及狂信徒，又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