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昏时分,一场简单的,没有证婚人的婚礼悄然进行,没有喧嚣的宾客,只有大红的龙凤烛,和对拜天地的他们。
为什么会答应他呢?
余茵也说不太清。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深情,或许是他的心意太赤诚。让她深深触动,心念横动,选择于无人处应和他的狂欢。
拜了天地的人会有什么不同呢?
余茵和他对视,大概是一切都更坦然了吧?牵手坦然,对视坦然,赏月坦然,对饮坦然,连洞房夜红被翻浪,也自有一份独到的坦然……和疯狂。
人上头的时候真的要慎重。
翌日一早,余茵拥着缎面红被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身上遍布着吻痕。太多了。两人昨晚是那样纵情。
后悔吗?谈不上,只是觉得这场所谓“婚礼”对他和她的意义注定不能一样。该考虑后悔与否的人是他才对。
“醒了?”
他从外面进来,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她秀颈的红印上,嘴角弯了弯,把让人准备好的衣服拿给她。
接下来几天,两人难免腻歪厮磨,以至于老爷子的电话都打了过来,问他是丢了还是忙着找媳妇去了。
“嗯,”赵晋南随口道,“忙着陪她呢。”
“……”老爷子一开始没听清,等听清了又不知道他是敷衍他还是确有其事,主要赵晋南前科太多,拿这种事打趣也不是不可能。
心里拿不准,就不敢b他太紧,万一真处着呢,他这边把人喊回来了,人家姑娘再生气了,或者以为他是个爸宝儿,那就冤枉了。天知道赵晋南从小到大都有主意得很,听话没看出来,yAn奉Y违“酌情处理”倒是bb皆是!
“真不回去啊?”余茵问。
这两天,他们之间的氛围实在太好,余茵在他面前也少了几分拘谨,不仅自然而然站到了他身边,连他拿起手帕她都自然而然把手递了过去。
嗯,刚吃了橘子,他帮她擦手。
这份默契实在让人心热,余茵悸动同时不免有了些忧虑,只有他们两个还好,以后到了赵家如果也流露出来该怎么才好?那里个个都是人JiNg,就算一开始没往这上面想,时间长了心里肯定也会嘀咕。
“不怕,”他捏了捏她手心,“老爷子身T好多了,我跟赵荀谈过,让他日后多回家陪陪老爷子,我就搬出来了……搬到这里,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这座四合院里人不多,一个大门的大爷,退伍兵,做了四五年,寡言少语人牢靠,另外还有个做饭的大姐,手艺不错,各式菜肴信手拈来,当然,以后她也过来,如果需要还可以再添人。
“想养宠物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