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望着她,吴映璇心中这个恨呀,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手撕了季筱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贝戋人。
其实,她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仗着年轻体壮,比起季美俄来要好上一些罢了。
“妈,这样下去不行呀!再跪下去,咱们的腿非得废了不可。季筱悠那个小贝戋人,一看就是有心利用逸痕来整治咱们,咱们得想办法自救才行呀!”
略略地想了想之后,吴映璇脸色难看的道。
闻言,季美俄眼中的愤恨一闪而过,吴映璇说的这些,她又怎么会不知,只不过,乍然间她根本就想不到合适的自救办法罢了。
而就在她二人说话的时候,季筱悠看似陪在樊逸痕的身边,一起在招呼着宾客。实则,冷锐而又饶有深意的目光,一直不动声色地在观察着她们这边的动静。
眼瞧着这一幕,她勾唇冷笑,知道机会来了。
下一刻,趁着樊逸痕不注意的功夫,她脱离了他的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灵柩的方向走了过去。
脚步清缓,悄无声息。
等来到季美俄身后的时候,却是利用身形的遮掩,偷偷抬起了腿,一脚狠狠地揣在了她的后腰上。
“啊!!!”
当即,季美俄吃痛的一声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头“噗通”一声,重重地撞在了桌角上。
疼得呲牙咧嘴,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顿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全都给吸引了过去。
“妈!你没事吧?”
见状,吴映璇大吃一惊,顾不得其他,赶忙匍匐着凑了过去,关切地去查看季美俄的情况。
“姑姑,你没事吧?”
这时,季筱悠也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脸担忧的神色,蹲下身来,伸出了手,一把死死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不知是否是由于过于紧张的缘故,季筱悠抓着她胳膊的手,在无形之中,竟用了不小的力道。
指尖,狠狠地压进了她的肉里。
顿时,季美俄隐隐吃痛,心中更是无比厌恶季筱悠这个小贝戋人虚情假意的靠近,怒从心生,猛地一下转头,狠狠地瞪向了季筱悠。
四目相对之际,只见季筱悠似笑非笑,看似关切的外表之下,挑衅与讥讽的意味儿十足。
当即,季美俄瞳孔阴鸷的眯了眯,原本想要脱口的咒骂之言,立马就又吞咽了下去。
与此同时,她暗道了一声“真是好险”,刚才差一点就着了季筱悠这个小贝戋人的道了,如果当着众人的面,她真的破口大骂的话,不仅之前所有的隐忍全都化为泡影了,还会成为众矢之的,直接惹怒了樊逸痕。
哼!好恶毒的心思。
思及至此,她利用角度的遮掩,毫不客气,狠狠地瞪了季筱悠一眼,但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见状,季筱悠似笑非笑,不甘示弱,淡定地回望着她。
只不过,那双依稀之间变得冷锐的眸子深处,还是不可遏制地闪过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只是速度极快,下一个瞬息,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她不急,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陪她们好好地玩,好好地磋磨。
“筱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了动静的樊逸痕,赶忙循声走了过来,来到季筱悠的面前,关切地询问道。
“逸痕,我妈她年纪大了,又跪了这么长的时间,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呀。”
未等季筱悠答话,吴映璇就猛然抬起了头,一脸委屈的神色,望着樊逸痕抢先说道。与此同时,不动声色又狠狠地瞪了季筱悠一眼,饱含着浓浓的愤恨与嫉妒。
刚才季美俄痛苦的一声惊呼,继而又往前摔去的时候,季筱悠就站在她的身后,吴映璇料想,这件事肯定跟季筱悠脱不了干系。
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不好率先发难,直接声张罢了。
可谁知,她的话却犹如泥牛入海,根本就未能换来半点的回应,只见樊逸痕彻底将她给无视了,看都不看她一眼,目光,只是一直关切地停留在季筱悠的身上。
想不到,居然是那般的专注,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半分。
见状,吴映璇顿时又猩红了双目,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醋意翻腾,心中这个恨呀!恨不得直接季筱悠给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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