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他含着她的耳垂,低语,“越来越敏感了。”
yAn瑜哼了一声,似在催促,肖邦腰往下一沉,全部送了进去,舒爽地叹口气,“半个多月没做了,想不想我?”
她轻轻咬住唇,不想说话,身T有点发热,还在能控制的范围内。抬起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这个动作暗示的意味太强烈,肖邦半跪在沙发边缘,开始卖力。
他的手团着她的x,手感绵软,轻咬最上面粉红的花蕾,粗喘道:“好像长大了。”
yAn瑜细细地cH0U气,身T越来越热,莫名的渴望逐渐强烈,席卷全身,一阵一阵的麻意仿佛水波DaNYAn在身T上。她伸出手揽住他,耳边是他的粗喘声,渐渐剧烈,在一阵猛烈的撞击后,狠狠一颤,全部释放。
缓了一会儿,肖邦又来抓yAn瑜的x,r0u来r0u去。手背上被拍了一下,他放轻力道,“等一会儿,再来一次。”
“别玩了,我要去洗澡。”
她脚底下轻轻蹬,他磨磨蹭蹭,搂着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起身走开。yAn瑜拉过浴巾包着自己坐起来,0过手机,将近十点。
开始到结束,二十几分钟……
手机屏幕是一张简洁的全黑背景,安安静静放在桌上,某个时刻灯亮了,在灯火寂寥的包间里并不显眼,林杨白注意到,0过手机放进口袋。刚才一晃而过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心脏跳动加快,但是没有点进去看。
包厢里热闹,阿亭搂着客人说悄悄话,互相喂着喝酒。他身边这个b较安静,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等他察觉到看回去,对方立马将视线移开。
其他人起哄叫他敬酒,林杨白倒满两杯,跟人碰了一下,对方脸上涨红,矜持地喝了一口。喝完又很不好意思,挤到朋友身边去说悄悄话,林杨白握着手机,走出包间,接通家里的电话。
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关心他在外面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身T怎么样。林杨白一一答了,妈妈才说起妹妹的情况,“这个月来医院住了一周,做了第五次化疗,回去休息了几天,今天过来挂水。医生还是那些话,心态放平,家里好好陪着,保持好心情,开导你妹妹说这个病不难治,也有不少人痊愈出院。中午的检查结果出来,白细胞血小板系数涨幅有点大,建议最好做g细胞移植,可我听说这个很花钱……”
公司位于十三楼,从走廊的落地窗看下去,满目霓虹,城市的喧嚣张扬,世界热闹纷呈,烟火璀璨。林杨白靠在冰冷的墙上,身后是浓重的黑暗,手机微弱的光照在他脸上,鼻梁的侧影如拔地而起的山峦,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认真看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周身的气质冷漠疏离,像一个游荡许久而无家可归的孤魂。
何丹顺着长廊找过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林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