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r0ur0u他的小脸:“疼,先忍一忍。我可还没原谅你强J我呢,我也要强J你,把腰挺起来。”
他又被我的话吓到了,颤巍巍地挺起腰,把高高挺立的玉j凑到我的腿根。
我感觉他似乎在微微发抖,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
其实我也很害怕,我的纳入式x1nGjia0ei经验除了那次被强迫就是无尽的梦中JiNg神T验,这才第二次,却要我来主导,还是如此困难的nV上位,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我微微分开腿,抓住他的腰,往他身上压,但只是把他的X器吞到了腿间而已,又试了几次,X器不停地在外Y摩擦,就是进不去,g得我ysHUi泛lAn,甚是后悔,如此困难撩人的姿势,还不如直接上桌骑他。
他在反复的折磨中喘息着,终于注意到了这点,道:“嗯……妻主……抬起腿,晚镜帮你。”
我在他的指导下抬起右腿,他立刻帮我抬着腿,借我使力,另一只手在我腿间拨弄一番,似乎在做扩张,就在我快要站不住时,他挺腰将玉j送进了我身T里,我急忙扶住桌沿。
“嗯啊……啊……”他难耐地SHeNY1N出声:“好紧啊,妻主放松些……”
“别动。”意识到他又想主动挺腰,我猛地夹紧了,他又是一阵JIa0YIn,似乎再也受不住,下身猛地颤栗了两下,但很y气地忍住了。我不管不顾地前后摆着腰,大肆吞吐着他的yAn物。
硕大的gUit0u刮弄着我的R0Ub1,引起阵阵的颤栗,粗壮的bAng身顶弄着甬道,终于缓解了我几天来的痒意,取而代之的是如cHa0水的快意和酸麻感,尤其是我的目光落在李晚镜身上时,他那双幽深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盛满了灼烧的q1NgyU和Ai意。嘴唇轻张,粉舌微吐,随着我的动作发出急促的SHeNY1N和软腻的求饶,b梦中的反应更为鲜活。身T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我兴奋得不甚清明,用力摆弄了几十下后,再次挺动的Y舌也沿着他的马眼伸了进去。
“啊……慢些……慢些……痛……”他皱起眉,鼻尖浮起薄薄的汗珠。
他看上去似乎是真的是有些痛,脸sE时而发青,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伸入b上次困难得多,他看上去也确实很痛苦,便只伸进一个头部就停下了,但Y舌依然卡在他的尿道中,继续夹紧x道,前后吞吐他已经青筋暴起的r0Uj。
才弄了几下,他就开始求饶:“啊……啊……不行了……晚镜……受不住……”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对此充耳不闻,继续动作,如此不管不顾他是否能承受的行为最终把他C弄得哭了出来,我很是快活,不仅仅是身T的快乐和心灵的满足感,还感受到了在x1Ngsh1中处于支配者的快感。
圆房的那天,在床上面对他挺立的X器时,我忽然感到了一种天然的恐惧,那是畏惧身T被侵入带来的恐惧,但这一次,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被侵略感。
是因为我在上他在下的姿势?还是因为他一直在求我?还是他的柔弱?他的SHeNY1N?他表现出的被侵略?到底是什么拔除了yda0被cHa入带来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分辨不出。我只知道此刻我深切地感受到此世界的权力逆转,它直观地表现在这场x1nGjia0ei活动中。
一个b我有力的男人,在孱弱的我身下婉转承欢,被我弄到哭泣着求饶,而他就算反复哭泣着喊着“不行”也乖乖躺着任我C弄,就连抬着我腿的手都没有放下。
生理上本该属于主导方的男人被训诫成承受方,这就是这个世界里属于nV人的快乐吗?
太罪恶了,太邪恶了,也太愉快了。
我本以为被cHa入方会有来自生理的天然恐惧,但现在看来,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天然”,只要他的侵略X被消解,只要文明把他设计为顺从的,天真的,无攻击X的存在,他的X器就只是一个器物,一个有温度的玉势,根本不为人所恐惧。
而我的X器变成了可以吞吃他的,咬住他的,具有侵略X的存在。
主导和顺从,进攻与承受,这种权力结构或许并不是生理决定的,而是文明的设计。
我的身T虽然柔弱,但还算灵活,加上我也被yu火烧得神志不清,律动的速度并不慢。不知道这般前后套弄了他多久,JiAoHe处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就没有停过,桌上一片Sh迹。我也早已经达到了一次ga0cHa0,ga0cHa0时yda0内一阵阵痉挛,绞紧x1ShUn着他的bAng身,把他x1得直翻白眼,如果不是Y舌还cHa在他T内,恐怕他早就S了出来。
我看他已经失了神,我也累了,便停下来,另一条腿借力上桌,他急忙托住我,这个姿势把他吞得更深了,他的眼泪又被b了出来。
终于,他忍不住再度开口求饶:“妻主,晚镜受不了了……要S……”
我0着他的小脸:“我好累,乖,忍一忍。”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又滚落下来:“妻主,怜惜怜惜晚镜,让晚镜S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