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见他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哟。”
还有他手指在我腿间轻轻的一抹。
“几下巴掌而已,就这么Sh啊。”
是的我Sh了。其实早在跪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已经Sh了。
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但是我感觉,大腿根都有YeT黏腻的感觉。
他的手指,在我未经人事的秘处拨弄着。我听见了轻微的水声,那里的每一处褶皱和缝隙,都被他仔细查看着翻检着。想要并拢的双腿也终于放弃抵抗,乖乖地垂下来。只余下带着q1NgyU的喘息。
“嗯……嗯嗯……不……不要了……”
“怎么就不要了?我又没g什么呢。”他轻笑。
他是真的可恶。我趴在他腿上愤愤地想。
然而我不知道,更可恶的还在后头。
我被从他腿上拉起来。他指了指床沿:“趴好。”
我浑浑噩噩地趴在床沿,接着听见了解开皮带的声音。
“你看,”身后的人用皮带轻轻拍击着手心,“让你脱衣服你也不听话,磨磨蹭蹭地让我等了那么久。就按五分钟算吧。一分钟六十下,你数数一共要挨多少下?”
“……”我算是明白了,世上最长的路大概就是do的套路。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啊。”
皮带呼地cH0U下来。挨了一下的我差点从床上直接起飞。
如果说otk疼的程度是1,我觉得皮带已经到10了。感觉PGU已经从中间炸裂开了一样。挨完一下,被打的地方火烧一般。甚至还带着悠长的余韵。
我疼得俯趴在床上小声哼哼,却换不来他的半分怜悯。
皮带有节奏地落在PGU上,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没有半点放水,我的哼哼也逐渐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放肆,直到变成了惨叫。
我不记得挨了多少下打,感觉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趴着的姿势也顾不上T面,两腿疯狂乱蹬,企图缓解一下燃烧在T峰上的疼痛。
中途我想往床的一边溜,被他拎回来结结实实地给了五下,顿时涕泪横流。情急之下,什么求饶的词都开始带着哭腔往外蹦。
“主人我错了,主人我不敢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主人我错了……”我就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着这些话,眼泪哗哗往下掉。
我究竟是发了什么疯要招惹一个do。
听见我对他的称呼,他停了手。
皮带的顶端缓缓地在被打得火热滚烫的PGU上划过,带着点凉意。
“你是什么?”他问。
没等到我的回应,皮带又是不轻不重的一下落在我PGU上。我嗷地叫出声:“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的身T被翻过来。他一只手拽住我的头发,直视着我。
“不是主人的小母狗么?”
老实说我很不喜欢这个词。我觉得我可以是小sub可以是小,但我唯独不想被这么称呼。我怯生生地cH0UcH0U鼻子,小声问:
“主人,我可不可以不当狗狗?……”
他有点意外。
“那你想当什么?”
“我想当,”我努力地思考了一番,回答:“我想当,小母猫。”
他挑起眉毛,有些忍俊不禁似地:“小母猫?小母猫怎么叫啊。你叫一个我听听。”
我伸出一只手抵在他x口上挠两下:“喵苗喵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