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怕你威……”对上闪着红灯的监控,白一近收回手,“我告诉你,要是记者再上来,你就让物业给我卷铺盖走人!”
电梯门打开,张峰跟了出去。回到住所,他把门开了,就被进去的人推了出来,“别跟着我!”
拉住关上的门,“下午的培训取消了。”
说完就松手,门重重的关上,“砰……”
放下手的张峰,像是结束了一天提心吊胆的工作,松了口气转身回电梯。
大步流星进屋的白一近,把身上脱下的外套丢到沙发上,怒气冲冲捂着后脑勺,正要坐下,就想到什么,立即拔腿去乔隐的房间。
主卧门刚打开,就看到盖着被子在那里睡觉的乔隐。
这个乔小人,把他害惨了,还睡得着!
白一近冲上前,掀开被子,拽住乔隐的胳膊,正要拉起人,就摸到那像被火烧了一样,热滚滚的手臂,透过窗外投递进来的光线,白一近看见乔隐脸色苍白,嘴巴干裂,额头上还溢着汗珠。
不会是他的诅咒成功了吧,这家伙发烧了?
弯腰的白一近,丢下乔隐的手,伸手摸了一下乔隐的脑袋,热的都快能煮鸡蛋了。
看到乔小人倒下,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白一近高兴的回了两个字,“活该!”
掐住这张让人讨厌的脸,“乔小人啊乔小人,你丫的也有今天,报应,这就是你不折手段陷害哥的报应。”
心里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觉得自己根本不用休息,已经恢复元气可以继续去培训了,起身的白一近哼着小曲离开主卧,心情一好,肚子就饿,去冰箱找点东西填填肚子,刚打开冰箱门,就看到一个眼熟的盒子放在冰箱里。
这不纪家的蛋糕吗?
端出蛋糕盒子抱在怀里,用后背关上冰箱门,捧着东西到了作业台,放下后,赶紧拆开盒子,六种口味的慕斯蛋糕香味扑面而来。
一口气吃了三块,白一近才想起来,这蛋糕不会有毒吧。
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害怕的白一近,恋恋不舍放下手里的蛋糕,用手指擦去自己嘴角上的蛋糕。
“叮咚。”戴在手上的蓝牙手环传来来电铃声,瞥了眼这个同样让人讨厌的来电,翻了一个白眼的白一近接通电话后,又因为实在是放不下那么美味的蛋糕,死就死了,先吃了再说,反正都拉了一回了,也不介意上第二回医院。
“你现在回家了,没事吧?”
“真要想我平安无事,就快点把我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不得不说,这纪家糕点师做的蛋糕就是好吃,百吃不腻,这水果还跟外面的口味不一样,没吃过,怪新鲜的。
“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安排车给你解围,招来了记者,又托我澄清,这么好的老板,可不常见了。”
澄清?呵呵,他怎么觉得,那是变相拉关系,“你要稀罕这个老板,你上,你们门当户对,天生一对,哥我不配。”赫战洺还真是不知别人辛苦,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这个白一近,现在骂人都知道搞押韵了。
“还有什么事?”
要不是因为白一近的重要性,再加上有这个乔隐罩着,他可不会任由着白一近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简直就是老板不像老板,下属不像下属,要是圈内所有人都像白一近一个脾气,那岂不是乱套了!“剧组那边给我打过电话,给你放两天假,休息好了再过去。”
乔小人现在发着高烧,他心情好,什么病痛都会痊愈,“如果没有其他事,那就这样吧,老板。”说完后,不想再听到这些人罗里吧嗦的白一近,将取下的手环丢到一边。
又吃了两块,吃撑的白一近吃不下了,就把剩下的那块蛋糕放回盒子里,关上冰箱门打了一个饱嗝的白一近想起什么,那个乔小人,好像烧的不轻,会不会死在这里?真要出事了,恐怕会惹来不小的麻烦吧。
担心的白一近抿着唇想了一会,马上在客厅找药箱,在茶几柜子下发现药箱,幸好里面有退烧片,倒了一杯温水回到主卧。
用力摇晃乔隐的肩膀,“乔小人,乔小人?”
连喊了两声,乔隐都没反应,白一近叹了口气,只能坐在乔隐旁边,将人扶起身,把药塞到乔隐嘴里,又喂了几口水,“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死,你要死也找个我没看见的地方,你要是连累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很快一杯水就见底了,将空杯放回旁边的白一近,看见乔隐出了汗,黏糊糊,贴到身上的衣服好像有不少地方鼓起来。
这,不是肌肉吧?
不对,现在哪里有时间跟这个乔小人比谁身材好。这纽扣一颗不少全系上了,没病都被这层被子给闷出事来了,白一近动手给乔隐解了身前的几口纽扣,解了四五颗时,看见那像极了蜈蚣纹路的伤口,这伤口还没有愈合,缝线的地方特别明显。
这乔小人,那么有钱锦衣玉食的家伙,怎么身上的伤疤,比覃毅还多?
看这伤口,好像还是刚缝不久,不会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吧?
掀开前面的白衬衫,一整块肌肉匀称的地方让白一近羡慕到连连嘀咕,“妈的,这怎么练的,哥找了几个教练都没练出这种效果,妈的,钱都白花了。”
不会是吃了什么药,假的吧?
还是整出来的?
他可不信,像乔隐这种人,还有时间管理自己的身材,白一近摸了摸这让自己羡慕嫉妒恨的身材,“妈的,怎么好事全让你给占了,你说你那么有钱,长得也可以,你要这副身材有什么用,你又不靠身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