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像。我的确希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人要有底线,有准则。”
面具人哈哈大笑,“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真搞笑。大家看到的你不一定是真的你,你的宫女们都被你瞒的很好,你自己私下就做过不少事吧。”
“是又如何?”
“丽妃的孩子,你参与了一脚,不是吗?”
“是。”景玉昭突然喜欢和他说话了,因为无需隐藏。
“那你又好到哪里去?自以为知道一切,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自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只有你知道最大的秘密。你到底拥有什么呢?你做的是自己吗?司马老贼不管你吗?”
景玉昭一连串的质问,让面具人无话可说。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景玉昭又开口问道,“你怎么称呼?”总不能连个代号也没有吧。
面具人说到,“叫我阿真吧。”
景玉昭笑到弯腰,果然缺什么想什么,“那你和我到底什么关系?”
阿真摘下树上的一朵小花,瞬间到了景玉昭的身后,然后为景玉昭戴上。景玉昭忽然转身,双手去摘面具。阿真反应极快,噌的一下退后。
“这面具是特质的,不容易摘得。”
景玉昭放下手。其实她对阿真有些猜测,可是一切都是雾里看花,不清晰。“阿真,有一天,我们会无需掩饰的见面吧。”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很希望你能帮我。”
帮他?一个不了解的人?景玉昭不会的。谁她都不会帮的,她只帮自己。
“你出来太久了,小心挨骂。”景玉昭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嘲讽他不自由,嘲讽他受人操纵,嘲讽他活的像一个影子。
阿真也不生气,他喜欢看景玉昭生气的样子,很真实的感觉。他对景玉昭挥挥手瞬间消失了。
景玉昭伸手取下头上的花朵,是一朵白色不知名的花朵,就像阿真,连名字也没有。在这权利争斗的漩涡中,有谁手上是干净的,又有谁真的纯粹爱一个人。手中一用力,花朵凋零,变成粉末,风一吹,消失不见。如果阿真和自己利益冲突了,那自己会让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历史的痕迹将没有他。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刘美人的死,他应该知道内情。连自己在丽妃出殿时候做了一点小手段也知道。那日丽妃可能摔倒,也可能不摔倒。自己在表演的时候仍了一颗小珍珠,还是那种一踩就碎的珍珠。
不过自己的蘅芜院也该清理清理了,省得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被人利用。&xe;&x0;&xe00;&xe0b;&x0c;庶公主逆袭记&xa;&xe;&xcb;&x0d;&x00;&xb0;&xae0;&x;&xbc;&xe00;&xf;&xf;&xd;&xd;&x0;&xbfb;&x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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