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的心怦怦直跳,自己当然想过那个位置,可是这个不健全的孩子真的可以吗?也许藏的好也可以,到时候自己是这宫中最厉害的人,又有什么不可能呢?一个皇后算什么,想让她死,有的是办法。
“这件事情本宫要和哥哥商量。”
“快点,前朝后宫可不太平。”
景玉昭出了华清宫直接出了皇宫,自己该去接郑云歌了。
顾侯府,郑云歌趴在桌子上不想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遇见顾珏,为什么要遇见安庆公主,为什么要去皇宫?那可是个深渊啊,一个不小心直接跌进去出不来,还是去给皇帝治病,自己会死的。
林一走了进来,“世子,郑大夫,安庆公主到了。”
“请她进来。”顾珏整了整暗紫色的锦衣。
“切,你还有心情整理衣服,这么一副的帅样子给安庆公主看吗?她可没这个心情。再说了,你一点也不同情我吗?我要去送死了?”
顾珏拍了拍郑云歌的肩膀,“进了皇宫帮我多看着点安庆公主。”
“天呐,我上辈子一定和你们有仇。”
“啥仇?”景玉昭推门而入,逆着阳光,正好看到顾珏那张如画的精致小脸。“紫色的衣服很衬你,显贵气。”
郑云歌想哭,为什么没人管他的死活。
“多谢夸奖。”
景玉昭坐下这次开始说正事。郑云歌进宫之后必须要在景玉昭的保护控制之下,如果他能治皇,那他就太重要了,各方势力都会蠢蠢欲动。
景玉昭冲着郑云歌勾勾手指,“你知道治疗的度吗?”
郑云歌看向顾珏,那个家伙好像和他说要看情况,不能治的太好,也不能太坏,可是他不明白,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治好和治不好两种说法。
顾珏努了努嘴,“你还是再解释一遍吧,这家伙脑子简单,想法单纯,可能不大明白。”
好吧,她再说说。“就是给陛下治病的时候要把他治一般,就是那种还活着,但是却身子不好要好好休养,最好是说话不是很利索,很费劲,但是也能表达出来。”
郑云歌觉得自己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那是你的父亲,你尽然说出这样的话?”
果然很单纯,景玉昭叹了一口气,“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自古无情帝王家。在帝王之家,父不父子不子,任何亲人可能都是手里的棋子,制衡之术,权利之争,这些才是家常便饭。”
“怎么会这样?”郑云歌听说过,但是却没想到自己遇到的超乎想象。
“给你举个例子,太子被立之后陛下一直不给他实权,反而去支持魏王,为什么呢?”
“为什么?”郑云歌呆呆傻傻的问道。
“因为这就是制衡之术,两者牵制,陛下的皇位在坐的稳。”
“可太子谋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