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绣玩了一场道:“游夫人,你要不要去玩一场?”
“我不会。”柳淑是真的不会,柳家以前并不是什么贵族。
钟锦绣微微撇嘴道:“你若是不会,是很难进入这个圈子的,不过没关系,若是我带着你,倒是不用什么都会。”
柳淑想问为什么要带自已进入这个圈子?
可是下一场球开始了,钟锦绣又上场了。
这一日玩的极好,柳淑虽然没有下场,但是今日的她很放松,这些人不会因为你是谁而对你另眼相看,也不会问你是谁。
她们只聊些赛场。
直到最后结束,各自回家。
然回去的时候,钟锦绣邀请柳淑坐一辆马车,柳淑道:“你们活的很恣意。”
钟锦绣道:“你也可以的。”
正说着什么,突然间听到前面,有打斗的声音。
“主子,前面我们是要等等,还是过去帮忙。”
“先去看看是谁?”
不一会,便有人回来报到:“好像是柳家公子遇到了麻烦。”
柳淑一听是三弟,直接现掀开车帘出去了,往前跑了几步,然瞧见三弟被两人压制住,想也没想道:“你们住手。”
钟锦绣瞧着柳淑冲了过去,又看了看前方,地上躺了几个人,而柳楚辞也被人两个人按在地上,正准备行凶。
钟锦绣忙吩咐人道:“上前去帮忙。”
钟锦绣也没有闲着,上去制止那些人。
但最终柳楚辞还是受了伤,被人打断了腿。
那些人见到他们来,便跑了。
柳淑瞧见柳楚辞受了伤,心中愤慨,盯着钟锦绣便嚷嚷道:“这就是你今日让我看到的吗?这是你们沈家的选择吗?打伤我弟弟,如此让我弟弟退出吗?”
钟锦绣被她的话气笑了。
“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我说呢,为什么游士蕃能走到如今这地步,原来他有个你这般贤内助呢。”
“你想要否认?”
“不好意思,如果我是你,便会想到,如果柳楚辞出事,得利的便是游士蕃,而真正要害你弟弟的,也只有他”
“你胡说,你想要逃脱罪责吗?”
“不,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关心关心你的弟弟,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他可能就残了。”
“不用你提醒。”
柳淑上前一步,安抚好自已弟弟,柳楚辞从疼痛中恢复过来,道:“姐,不似沈家,是游士蕃干的,他居然要杀了我?”
“三弟,你疯了吗?他怎么可能杀你?他是我相公,我的相公啊”
“姐,你要接受这些现实,他已经不仅仅是你的相公了。他是沈从文的儿子”
柳淑带着柳楚辞回了柳家,柳相看到受伤的儿子,道:“你还是不够狠心。”
“对不起,父亲。”
柳淑看着父亲和弟弟,终究是明白了什么,这让她非常的崩溃,她的丈夫和父亲?
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
“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做?”
“柳淑,你是我最宠爱的女儿,亦是最聪明的,你觉得这件事走到这一地步,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到这一步,我会要亲手杀了我最看重的女婿吗?”
柳淑听到她爹亲口承认这话,心莫名彷徨。
“你们要我怎么办?”
柳相叹息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不一会,大夫过来了,给柳楚辞诊断了,还好是冲回来的及时,腿没什么事。
如此已经是万幸了。
弟弟没事,柳淑便准备回去了。
柳相叫住柳淑道:“淑儿,以后你就是游家的人了,你好自为之吧。”
柳淑微楞,随机明白了什么,从今往后,柳家与游家势不两立。
柳淑回了游家,游士蕃依然是很晚才回来,身上依然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今日三弟在外面遇人袭击了,你知晓吗?”
游士蕃微楞,随后道:“哦,三弟有事吗?”
“受了点伤,不过并无大碍。”
“哦。那就好。”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
游士蕃轻笑,道:“确实有点,倘若他真的残了,便不会有人与我争夺了。”
你是承认了吗?
“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要让你再也不必对他们卑恭鞠膝,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尊重的女人。”
柳淑苦笑,随机便觉得可笑至极。
“士蕃,我不要这些,你收手吧。”
游士蕃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