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成了婚,要你个东西你都不给,小气白吃的,不像个男人”
沈霂听着她骂人的话,一听便知晓是跟甄大人学的,甄大人平常应该是注意的,不然自家女孩子怎么连侍候男人都不知晓。
然看着她哭一声又偷眼看他的模样,定然是经常用这招对付甄大人。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又搞怪的模样,怕是连正生气的甄大人都要开怀了。
“得了得了,拿去吧。”
甄宓立马就不哭了,立马收住哭声,破涕为笑。
沈霂瞧着,微微摇了摇头。
这几日钟锦绣一直念叨着给自家三儿子说亲事,然而却一直逮不到人,问沈明泽,才知晓他又出公差,去捉拿什么江洋大盗去了。
钟锦绣心疼儿子,可人在外面办事,她也没办法。
回头给梁家送了信。
因为长子的婚事也才是这两年才办成,所以下面这两个孩子的婚事,便拖到现在。
不过已经解决两个了,最后一个,应该不难吧。
都二十四了。
“沈缘这次出门,也不知晓什么时候能回来。公主要生了,再不回来,就不好了。”
沈明泽道:“嗯,知道了。”
沈缘在外跟着的那些人,有一半都是他安排的。
都是上一世跟着他的铁杆兄弟,如今他将儿子交给他们,也算是全了上一辈子未尽的情谊,走了上一辈子未走的路。
钟锦绣听沈明泽这般说,也就放心了。
“梁家夭夭,给咱们做儿媳妇,你觉得如何?”
“夭夭?你喜欢便好。”
是她喜欢,而不是他儿子喜欢。
钟锦绣笑着道:“不怕儿子们埋怨你?”
生出来他们就是个错误。
一个个的不省心的,还要管他们吃喝娶媳妇,真是生他们干嘛。
“放心,若是他们敢不孝顺,我便将他们一个个回炉重造,省的碍眼。”
钟锦绣轻笑,尽说胡话。
然过几日,钟锦绣才知晓,儿子不是去追什么江洋大盗,而是去追一个女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在外面吃茶的时候。
钟锦绣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高兴呢。
三个儿子,倒是有一个让自已少操点心了。
可是在听到那姑娘乃是江洋大盗的时候,钟锦绣又急了。
回去便发号施令,派人去追沈璆去了。
然好几日都没有消息,钟锦绣这心里面总是不踏实的很。
几番折腾,将自已折腾病了。
沈明泽不想她烦忧,便着手去收拾他。
不几日,便传来消息。
“主子,是夏冰玉搞得鬼。”
“那女孩子是谁?”
“夏冰玉跟游士蕃的那个女儿。”
沈明泽眉头蹙的老高。
“三公子对她是什么意思?”
暗一道:“属下不知。应该是官员对盗匪痛恨之情吧。”
沈明泽轻哼,这般大费周章的勾引他儿子,倒是让他小瞧了。
夏冰玉,当初真不该看着您怀着孩子的份上,饶了您,真该一下掐死了。
“此事不用告知夫人了。”
“是。”
沈明泽寻了宫中的太医来与钟锦绣诊脉,说是郁结于心。
沈明泽无奈道:“这孩子出去办皇上交给他的任务了,出去追女人不过是个幌子,掩人耳目。”
“真的吗?”
“嗯,确实是,我可曾骗过你?”
钟锦绣微微看了他一眼,道:“当年你好像是骗婚。”
沈明泽轻咳一声,道:“这么久远的事情”
“我相信你。”
沈明泽轻声安抚道:“嗯,快些好,别闹腾了,公主那边,还等着你过去坐镇呢。”
钟锦绣微微撇撇嘴道:“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可不是,儿女债,前世情啊。
好在他的大儿子沈缘赶着公主生产前回来了,也不至于让她进宫去请罪。
沈缘一回来,便去了公主府。
公主就这几日生产,他也没带着公主瞎转悠,自已先回来与母亲请安。
钟锦绣看到儿子越发黝黑的脸,一时没忍住便落了泪。
唐唐驸马爷,何必受那种苦楚。
“儿子,你这次回来,可要在家多留些时候。”
“会的母亲,儿子这次回来,便要准备在家歇个两年在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