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老满脸享受地喝完了一盏茶之后,拿起滕护法的令牌后起身道:“良诚,青龙堂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干,为我圣教修士,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和资源。”
梁诚心道魔道的人就喜欢用这个‘圣’字来取代‘魔’字,这真可谓是掩耳盗铃。大大方方就用魔字不好吗!虽然浮想联翩,可他还是面色不动,微微一欠身:“是!”
“好了,今日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还在这里品尝到了你的好茶,是时候回去做正事了,哈哈哈!”叶长老站起身来,转身出了牢房,接着就要走出去。
梁诚也站起身来,将叶长老送出门外,叶长老刚走出去牢门几步,忽然想起什么来,颠了颠手中的令牌,回头对郑明亮道:“对了明亮,你可别忘了将青龙堂的堂主令交给良诚。”
“是!属下这就与李堂主交接令牌!”郑明亮仿佛也是刚刚想起此事,忙从储物镯中取出一个四方形的令牌交给梁诚。
梁诚老实不客气接过令牌看了看,觉得这东西的形制与天玄教的其它令牌大体相似,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它功能,但是这些事情也不急,反正以后慢慢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目视着叶长老走远之后,梁诚转身看了看其他三堂的正副堂主们,含笑施礼道:“诸位!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李,李良诚,初来乍到,请大家多多关照!”
其他三堂的修士都纷纷回礼并自我介绍了一下,梁诚一一见过了,果然也不出他所料,既然首个堂口名为青龙堂,那么接下来其他几个堂口自然是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
其他人的姓名梁诚也不甚在意,只是听了他们的自我介绍之后知道了那黑袍女修“秀姐”名为甑文秀,是白虎堂主。
另外一位在快剑门外围见过的年青女修,则是朱雀堂的副堂主,名叫荀紫萱,她与元佑一样,也是属于年轻活拨的人,梁诚对她的印象还不错。
看看已经没有事情了,其他三堂的人也都纷纷告辞走了,只留下青龙堂的教众站在当地,静待这位从天而降的新任堂主李良诚大魔头的吩咐。
梁诚看
看郑明亮那阴沉而稍显尴尬的神情,心中也不禁觉得有些讽刺,心想这不就是现世报吗,把这家伙落到自己手上了。
再看看其他下属,只见他们只是表面上做出一点样子来,其实从他们神色中也能瞧出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殊无尊敬之意。
梁诚当然知道自己凭空出现,然后就做了堂主,实际上对青龙堂来说既无功劳,也没恩德,更没有威望,因此难以服众。
所以梁诚知道自己目前虽然身居青龙堂最高位,但是说话大约和放屁也差不多少,没有人会买账的。
其实梁诚也是曾经出仕过的人了,在望海城做了好些年的城主,虽然不能说老于世故,但还是颇有手腕的,已经不是菜鸟新丁了,所以知道今后想要坐稳青龙堂主位置,那是要树立起威望才行的。
但是这事情现在却着急不得,那得是一件文火炖猪蹄,慢慢来的事情。
今日情况不明,却不宜太过张扬,还是得等到摸清楚了整个青龙堂的状况,再来对症下药不迟。
梁诚看了看那满脸严肃,站在一旁肃立着的郑明亮,心中知道自己坐稳堂主之位的第一阻碍就是此人,可是现在却不宜和他翻脸,甚至还要刻意拉近一下与他的关系,做出点尊重上一任前辈的样子。
这样既能避免尴尬,也能降低他的敌意,继而使他放松一些对自己的警惕忌惮之心。
于是梁诚哈哈一笑,上前朝着郑明亮一拱手:“郑堂主,今日是叶长老非要栽培,让我做了这青龙堂的堂主,在下实在是受之有愧呀,只是当众却不好驳了叶长老的面子,这才胡乱应承下来,实际上现在这青龙堂还是你说了算,等过一段时间,在下会去找叶长老辞去这个职位,免得我能力不足,这可是会耽误了教中的大事啊。”
看到梁诚模样还算恳切,似乎并不是个难对付的人,郑明亮那板着的脸略略放松了一些:“李堂主谦虚了,你现在就是青龙堂主,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就是,青龙堂的兄弟姐妹们当然会听令的,这一点请堂主放心。”
对梁诚说完这话之后,郑明亮朝着其他青龙堂教
众一瞪眼:“你们听好了,今后务必要听从李堂主差遣,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齐声答道:“回郑堂主话,都听清楚了!”
“都听清楚了就好!”郑明亮忽然一皱眉:“你们不要称呼我郑堂主,称呼时别忘了带个‘副’字,现在人家李堂主才是青龙堂的堂主。”
“遵命,郑堂主,我们不会忘了带副字。”
“唉,你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