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长的血色鞭子蓦然勾住迟厌的身子往床的旁边一拉,正好让迟厌躲开了子弹。
紧接着祸兮便直接挡在了迟厌的前面,抱胸看着气冲冲冲进门来的男人。
以及门口不敢进来,但明显在悄悄看好戏的落樾。
“兮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沉皱眉,此刻他穿着一身熨烫妥帖的哥特风燕尾服。
整个人看上去矜贵优雅,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危险又邪魅。
他刚得了一颗宝石项链,才从市里回到这里。
他明明是宫家少主,偏偏为了她一天天往夜宗跑,为的只是想要更接近她。
从华国相遇,一路相随,她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就算是要消失,也很快又偷偷跑回来。
一回来就给祸兮带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
每一样都很用心,每一样也同样十分昂贵。
这样的追求者让无数人羡慕嫉妒,但祸兮那样的容貌身材摆着。
大家只能牙痒痒,整容都整不出那么漂亮一张脸。
“迟厌怎么能上你的床?你疯了吗?你还没有结婚,你不要名声了吗?”
宫沉皱眉,因为刚才没有打中迟厌,此刻又被祸兮挡住床上的人,所以他更没法动手。
“宫沉,迟厌身上的伤是你干的?”
祸兮什么都没有听,直接问道。
她更在乎的是,宫沉私自打了她的人,打她的人就像是她的脸一样。
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挑衅。
“……算……算是吧。”
宫沉有点心虚,他知道祸兮护短,正如他若是被欺负了。
她也会替他出头一样,现在是他收拾了迟厌,那么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就极其不利。
“算是?”
“宫沉,迟厌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打他,只有我能决定他的生死!”
“他是一个人,不是牲畜!”
“你们瞧不起他不过是因为他出身卑微,那么我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