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阁楼的寂静的,他听不见虫鸣,耳边只有鞋靴踩在陈旧木板上发出咯吱的声音。
站在楼顶,她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可他还是定定地盯着那条路看。
唐宛那双漆黑平静的眼睛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过几日,晋繁召他进书房,婢nV并不在里面。
晋繁靠在椅背上,静静注视着他。
晋商心里一跳,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在他印象中,他似乎一直都是这个模样,不苟言笑,严肃儒正。可谁知道,背地里竟g引自己的嫂子,做那样背德的事情。
晋繁说:“我为你相了一门亲事,是谢府的嫡nV,容貌端正姣美,清闲贞静,这样的nV子,你见了应该也会欢喜……”
这是晋商头一次打断他的话:“我不会欢喜。”
晋繁并没有生气:“无妨,第一眼没看上,年轻男nV,相处一段时间自然就会互生好感。”
晋商被一GU莫大的愤怒击中,他觉得有些不可理喻,还是舞象之年,竟然就已经给他相了亲事。
他情不自禁想到了晋yAn,如果……
背上冒出冷汗,这一刻,他惊觉原来自己一直都存着这样的想法。
所以,才会在看到那个有相似脸庞婢nV的第一眼,立马生出Y暗的心计。
晋商忍不住抬头。
身T大脑一片僵y,这种感觉像是被一眼看透。
晋繁端坐上位,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怜悯,又似乎在怜悯自己。
这仿佛是一种错觉,因为他再看过去时,男人脸上什么情绪也没有。
晋繁声音冷漠:“这门亲事已经定下了。”
晋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门的。
他在一个岔路口看见唐宛,羞愧难受到不敢抬头看她,直到她离开,才能贪婪地直视过去。
只有一个背影。
nV人的头发盘起来,露出光洁的脖颈。
这一刻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好视力,肩颈往里的地方随着走路的动作露出一小块斑驳红印。
他忍不住在心中猜想,她身上这处痕迹是谁弄出来的。
会不会是晋繁?那天晚上,在他走后,男人是不是去找她了,将她压在身下,抱在腿上,又或者是压在墙壁上,一边cH0U动,拉扯中带出yI的水Ye,一边啃咬着她的脖颈……
他忍不住想着,心脏被一种酸涩痛楚的情绪腐蚀,越是疼痛,越忍不住这样想。
像是牙龈肿痛,手指摁上去,越是用力,越是酸涩痛苦,这种感觉在一点点上瘾。
唐宛是看不见后面的,她肯定不知道,所以,才会梳这样一个发髻。
晋商不知道为什么,转头定定地看着书房那扇窗户。
从那里可以清晰地看见阁楼,却没办法从阁楼看见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