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他没有说出来,在场的人也大都听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皇甫锦宣看着孔铁新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寒意,看来这两个人本来是狼狈为奸,肖想的是夏文锦,只是中途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
看这场景,很明显他们都是用了那种药物。
如果不是他们互相……
而是有个小姑娘在这里,那小姑娘还有活路吗?
这两个狗屎般龌龊的人!
他脸色一沉,喝道:“绑了!”
庾世奎一惊,就在刚才,他已经迅速地想明白了,定是孔铁新把事情办砸了,而药性发作,他才没看清面前是什么人,就狂性大发。
他可惜夏文锦没在,要是夏文锦在这里,那承受他的那无边狂暴的,就是夏文锦,想到那么一个娇美的绝色女子陪着他,那该是怎么样的神仙画面?可惜叫夏文锦逃了。
夏文锦是怎么逃的?
他记得很清楚,他打开门的时候,夏文锦和孔铁新是一起进门来的,其时,夏文锦睡意朦胧,似乎晕晕乎乎搞不清楚状况,那分明是药性发作的样子。
为什么最后却成了他和孔铁新?
他庆幸夏文锦没在。
要是夏文锦在,被这些人抓了现形,别的不说,光是尚景望和那个叫黄铮的,都能把他们给咬死。
既然夏文锦不在,虽然他心里也像吞了一万只苍蝇那么难受又恶心,可他不能不自救。
他嘶哑着嗓子道:“二公子,这是下官私事,难道二公子连内室私事也管?”
孔铁新心里乱糟糟的,一边想,他这里这么多护卫,怎么一个也没见?又想,薛维真是没用,他不会是吃里扒外吧?
庾世奎的话一出口,众人又觉得一阵恶心。
私事,没错,是他们的私事,可是这也太龌龊了。
庾世奎这口味未免太重了。
皇甫锦宣悠哉游哉地笑道:“本来说是私事也是说得过去的,如果本钦差没有在这里。但是既然本钦差来了,而且亲眼看见了这一幕,这还是你们的私事吗?”
“怎么不是私事?”庾世奎心里有些急,他也知道这一幕有多不好看,更知道这一幕要是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尤其是房间里冲进来这么多的人,把整个房间都挤得满满当当,外面还站着人,人多嘴杂,有一个人说出去,他和孔铁新就成为天下的笑柄了。
毕竟,这世上虽有龙阳之好,人家是在自己家里,或者是在小倌馆里私底下做着那种事,哪像他们现在这样,被人看了个结结实实?
把床单扯过来遮住身子,庾世奎又扫一眼榻下的孔铁新,越发觉得恶心。
他就是再急色,也不会把孔铁新这种东西压在身下。
可事实是他就是这么做了,还被孔铁新压在身下过,这么龌龊肮脏,他还只能认下来。他现在只想赶紧把皇甫锦宣一众打发出去。
皇甫景宸淡淡地道:“南夏律典第十七页第四条:地方官长赈灾时沉溺**,重罪!”
孔铁新心里害怕得很,此时急忙抢话:“钦差大人,这里不是**,是下官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