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信自觉这话说得很是周全,但是话说完后,气氛却很安静,他心想莫不是有什么不对?
他当然不知道,之前夏司尘也问过皇甫宇轩同样的问题,皇甫宇轩说是辜鸿信说的,现在辜鸿信又说是皇甫宇轩说的。
要么有人在说假话,要么两个人说的都是假话。
一个人好好的干嘛要说假话?除非是心里有鬼。
辜鸿信看看夏司尘,又看看夏万清,道:“大哥,司尘,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是我说错了吗?”
说着,他又看向卓鹏举。
但卓鹏举并没有跟着出门,之前的事他也不知道,同样是一头雾水。
倒是夏司尘笑道:“哪有什么错不错的,只不过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三叔和轩公子的关系竟然已经这么近了!”
如果是华元明听了这句话一定很高兴,他巴不得和轩公子关系好,这样轩公子以后会更加提携他,之前被冤枉下大狱差点问斩这种事就再也不会有了。
但是辜鸿信却是心中一动,不仅看了夏司尘一眼,但是夏司尘还是那没正形的样子,好像在开玩笑。
他也笑了笑道:“谈不上近不近,事关文锦,轩公子知道我们昊天寨上下一家,告诉我们是应该的!只是我们没能帮上忙,不过,文锦没事最重要!”
夏司尘又笑道:“二叔,三叔,你们来的可正是时候。文锦知道那个劫持了她的人是谁!”
华元明辜鸿信又对视一眼,辜鸿信道:“……是谁?”
夏文锦接触到自家哥哥的眼神,她大大方方道:“在这京城里,我唯一得罪的就是梁王府的二公子了。”
卓鹏举惊道:“文锦,你的意思是说是那位轩公子劫持了你?”
华元明辜鸿信异口同声道:“不可能!”
夏文锦微微侧头,一双清泠泠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脸上,道:“哦,二叔三叔怎么知道不可能?”
华元明怔了怔,才道:“他一个堂堂皇孙,怎么会做这种无法无天的事?”
夏司尘笑道:“有什么不可能?贪赃枉法的都是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的都是一方要员。废太子赈个灾,都能强征民妇,把太子之位都给丢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不可能?”
华元明辜鸿信大惊,道:“司尘慎言,这皇家的事。说不得,会惹祸上身的!”
夏司尘撇嘴道:“偏偏他们做得,我们却说不得?”
卓鹏举也笑道:“天下人说天下事,有什么说得说不得?二哥,三哥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当官吗?还是咱们江湖人自在?这也说不得,那也说不得,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华辜二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颇有些尴尬。
辜鸿信问道:“文锦,莫非你看见轩公子派人劫持你了?”
夏文锦笑着摇头,虽然人都是皇甫宇轩的人,但是,她可不能说!毕竟那是皇甫宇轩守着的秘密,除了皇甫宇轩和他的亲信,别人不该知道。
为了避免麻烦,她还是不说的好。
华元明松了口气,道:“文锦,那你怎么说是轩公子?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真是轩公子呢!”
夏文锦撅嘴,语气任性地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这整个京城,我就得罪了他一个。所以他要对付我很合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