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阮软额边直突突,回头说道“觉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道吗?”
怎得好端端的出现在她身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觉月面无表情,说&nbp;“主上又不喝药了。”
阮软小脸一皱,道“不喝药就去找大夫,让他开点甜的药来。你来和我说,我能有什么法子。&nbp;”
当然有法子。
每次只要是阮姑娘端去的药,苏羡二话不说就喝见了个底儿,可若是旁人端去的,便随手放在一旁,然后继续和王老将军说事儿。
觉月叹了口气,忧愁道“再不喝的话,药就要凉了。阮姑娘,你忍心看主上受到病痛的折磨吗?”
阮软想说我舍得。
但此时觉月又继续说“要是我,我舍不得。试想,若是主上身子垮了,日后遭罪的不还是你吗?”
阮软“和我有什么关系?”
觉月摸着鼻子,笑的意味深长。在他看来,阮姑娘本就是未来的楼主夫人,日后肯定是要和主上举案齐眉的呀。
主上的身子可不能垮,否则怎么去保护自个儿媳妇?
觉月道&nbp;“阮姑娘,您就快去请主上喝药吧。这个小孩儿我来处置。”
“放了吧。”阮软想了想,“他还小,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后盯着点就行了。”
“是。”觉月抱了抱拳。
阮软欣慰的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院子。
“等等。”
许久静默不语的小六突然出声,“骨头里放的是助眠药,不是毒。”
“知道了。”阮软回头,笑的眉眼弯弯,“小孩儿,你挺好的。”
至少没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