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小翠还想说什么,阮软却将她拉住,示意不必再与红夫人争执。
“走吧。”阮软牵住她的手,走到门外的时候,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对红夫人说道“我这个人小气的很,眦睚必报,我相信我亲耳听到和亲眼看到的,娟涟死前的那番话我只信了,若是日后我出了什么差错,苏羡第一个追究的便是你。还有,”
阮软笑了笑,“日后穿鞋的时候,记得常看里头,说不准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森然的语气让红夫人不禁心头一拎,下意识的将脚指头蜷缩起来。
就是因为阮软的这句话,导致她后来每次穿鞋的时候都要伸手进去摸几下,确定没有异物的时候才会把脚伸进去。
等两人走后,红夫人将手用力拍在桌上,面色变成猪肝色,“拿苏羡压我?你以为我会怕吗?呵!”
“母亲”红漾小跑着赶过来,“听说方才姓阮的来了?你们说了些什么?”
冷笑,“那家伙是过来恐吓我的!”
“什么?”红漾皱起眉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般嚣张!母亲,您是怎么和她说的?”
“我我自是不怕她的!”红夫人抿了下唇,接下来的话有些底气不足。
“总之你不用管这件事,也不准私自去找她。”说完,又拉住女儿的手说了些家常,只是对方显然没有心思听。
红夫人心底还是隐隐担心娟涟的事情,那死丫头人都要进阎王殿了,还不忘记将红家供出来,若是主上从中察觉了什么,恐怕到时候就得真的撕破脸。
在红漾临走前,红夫人不忘拉着她的手嘱咐“这件事不可告知你父亲,若是让他知晓,你我母女都少不了责骂的。”
“女儿知道。”
“好。”看着乖巧的女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鬓发,红夫人道“放心,母亲会为你人生道路扫平一切障碍,区区一个阮软罢了,我自有法子。”
阴狠的眯起眼睛,目光狠决。
入夜渐凉,树影婆娑起舞,跳跃在窗户上。
阮软坐在灯盏下,手中针线小心翼翼的穿梭,左手紧张的捏着绣棚,害怕一不小心便失手扎到自己。
“你在干什么?”
“啊!”阮软被突如其来的人声吓得一哆嗦,食指被刺破流出血液。
在苏羡上前想要检查时,阮软随意的拿起旁边的布料,将手尖的血渍擦拭干净,不在乎的说道“小事儿,不要惊慌。”
“你”
虽然她说没事,但苏羡还是取来药膏,握住她的手指轻轻擦拭,疑惑问“怎得想起要做针线活?”
“给你绣荷包啊。”
苏羡一顿,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欣喜与温暖,所以,她是因为我流了血
“你在干嘛?”阮软又没受伤的那只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苏羡恍然醒来,“嗯?”
她指向自己的手指,已经被他重新挤出血来。
苏羡立马松开她的手,取出棉片轻轻擦拭干净,然后重新上了遍药。
“听说你今日去了红府?”苏羡合上药箱。
“嗯。”阮软点头,“我借着你的名义去把那老太婆吓了一顿,估计她现在应该不敢再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