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毒吧。”阮软索性将整块西瓜塞到苏羡手上,撇了撇嘴巴,站起来跑进了屋子。
苏羡紧随其后,跟着她来到池塘边上。
“我灌醉你是有原由。”苏羡道:“我都是为你好。”
呵。
阮软不理睬他,提起小裙子跨到桥上,结果身后的人又跟过来。
“别跟着我!”她道
苏羡回:“我就跟着,你当如何?”
阮软气急,没脑子的来了一句:“若是你再跟着,我便跳下去。”
苏羡默言,望了眼深不见底的池水,耸肩道:“那你跳吧。”
早就摸准了小姑娘的性子,她断然不会跳。若真下去了,他便立马跟着下去!
啊?阮软水灵的眸子眨了眨,她没听错吧?
这货,够狠心的。
咽了眼口水,她冷声道:“我偏不跳,免得顺了小人的意。”
他只站在那儿静静的听她说,等阮软说完了,招手道:“过来。”
目光颇为宠溺。
“不过。”阮软别过头,没看见他的表情。
你不过来,那我便过去。苏羡只纵身一跃,便出现在她的面前,皱了眉问:“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骗我。
我还以为你给的是好喝的东西,不疑有他,一口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干净!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大意了,居然会毫无理由的相信苏羡。
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阮软目光移开,“我没有生气啊,我怎么敢生你的气,你是花玄楼之主,我就是个地痞混混,怎么敢跟你生气。”
闻言,苏羡问:“你真的没有生气?”
没好气:“没生气。”
“你语气不对。”苏羡捧起她的脸,“你分明就是怪我。”
“不然呢,在你灌醉我后还给你鞠个躬道个谢吗?”
“我错了。”
“你错也......什么?”阮软吃惊的望着他,“你,你......”
抬手抚在他的额头上,并未发烧啊,怎得会说出那三个字。
他摁住阮软的双肩道:“以后若非情况紧急,我便不会将你灌醉。”
“?”
也就是说以后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阮软咬了咬牙,推开苏羡:“你可真是好样的。”
哼了声,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
夜里,小翠撑着脑袋昏昏欲睡,而对面的阮软还在不断的喝着茶水。
“您快回去吧。”翠儿打了个哈欠,“俗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您原谅主上一回不行吗?”
“谁和他是夫妻。”阮软搁了杯盏,“我就是一个陪睡的打工的,我哪儿敢和他吵架啊。到时候若是他拿杯毒酒,我也得甘之如饴的喝下!”
话里带着气愤,显然是反话。
“你是不是困了?”阮软见她睡眼迷离,便道:“睡吧睡吧。”
“那你呢。”
阮软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双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的往外走去,道:“我去找吴然唠嗑。”
“......”
行行好吧,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此时,觉月觉星的房内。
苏羡饮完第五杯茶,又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
桌前的觉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主上,您要不就哄哄阮姑娘吧,比较人家那么信任你,以为您给的是好喝的东西。谁知您却给人灌的是酒......”
“我不愿让她看见我使的计策。”苏羡一口茶闷完,还是觉得此时应该取些酒来。
又道:“况且那地方不安全,若是她出现什么闪失......”他不愿这般猜想下去。
“主上,其实我觉得阮姑娘应该不会在意。”觉星笑了笑,:“她是个不着调的主儿,说不准还会称赞主上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押走粮草呢。”
苏羡拧眉:“你说谁不着调?”
“我,我不着调。”觉星喝了口茶,安抚自己不安的小心灵。
看了眼旁边的觉月,他也红了眼睛,显然泛起困意。
看来不给主上找些解决的方法,他今是不会走了。
觉月道:“主上,我觉得您可以做些阮姑娘喜欢的事情。”
苏羡挑眉,比如说?
“女子与男子不同,她们心思更为敏感些,我认为你应该投其所好,让他感受到你的心意。”
听起来倒是蛮有道理,但是......
苏羡脑子里回忆自己曾为她做的事情,犹豫道:“之前我送给她一把匕首,但是,阮软似乎不是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