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傲娇的鼓起腮帮子,扭头往外走去,于是熊天立马追上。
休渡神医一见到院子里的阮软,心中的闷气一消而散,几步跑上前坐下,道“我的小徒儿,你是专门来看师傅的吗?怎么了,一脸呆滞的样子,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捶他!或者毒死他也可以。”
阮软撑着脑袋,“没人得罪我。”
“哎呦,我的小徒儿,别愁眉苦脸的了。”见她不开心,休渡也鼓起腮帮子,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眼睛一亮,提出意见道“要不我教你耍大刀吧?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兴高采烈并且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没兴趣。”她懒懒道。
“我可以带着你去街上耍大刀賺钱的。”休渡双目明亮,循循善诱的劝说“只要咱们有门技术在身上,还怕赚不到银子吗?”
她好奇问“您为何偏要收我为徒?”
休渡认真的想了想“因为你看起来傻傻的,以后肯定会给我养老。”
他自言自语“我这般大的年纪,向来一人行走江湖惯了,年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从前以为自己是个浪迹天涯的浪子,现在回头想想只剩我自己一人,竟是连个亲人都没有。”
说到这里,阮软眼眸稍敛,异样的情绪稍纵即逝。
语气有些凄然,深情感叹道“可能这就是高手的孤独吧!”
“”阮软哭笑不得,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突然跪地抱拳“徒儿阮软,拜见师傅。”
“这般简单便同意了?”
休渡有些错愕和惊讶,他还以为要从阮软磨好些个时候,怎的现在现在这般轻易就同意了!
意识到事实,他欣悦扶起阮软,“好徒儿,你怎的突然想通了?”
“随心所欲。”阮软回答“之前不想,现在又想了,既然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便同意了。”
因为他的那句,竟是连个亲人都没有,让阮软感触颇深,联想到自己的过往,喉咙有些发涩。自从母亲走后,她何尝不是一人。
“师傅,耍大刀就不必了,毕竟我是个女子,拿不动那些个大玩意儿。”阮软诚恳道“若您不嫌弃,先传授些医术给徒儿吧。”
“好啊,好。”休渡笑得开怀,眯着眼称赞“这个女娃娃还蛮懂事的勒,我要将自己一生的医术全部都传授给你。”
休渡师傅,传说中的龙王向来独来独往,现在竟然说要收徒?熊天在旁听的愣愣的,惊诧的问“阮管事与休神医认识的?”
“这可是我的徒儿,自然是认识的。”&nbp;休渡乐呵呵的说,问熊天“你为何叫她阮管事?”
熊天笑“之前狡兔山遇难,多亏阮管事相救,因此我便归顺与她,为花玄楼效命。”
“哦,原来你是我徒儿的人。”
休渡摸着胡子颔首“这下看起来便顺眼多了。”
他像个欢快的小孩,脸色立马变了,笑嘻嘻的说“小伙子,我现在又想搭理你了,嘿嘿,你叫啥子名字呦?”
正所谓爱屋及乌嘛。
三人坐于石桌上侃侃而谈,阮软的思绪却不知飘向何方,脑海里晃着“苏羡”二字。
“徒儿,你在想什么呢?”休渡师傅轻声问了句。
她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压根没有听见。
熊天放下手中的茶盏,在休渡耳边轻语道“八成是在想她的小媳妇。”
“小媳妇?”眼睛眨巴,疑惑问“阮软喜欢女人?”
“哈哈哈,当然不是。”熊天嘻嘻一笑“她的小媳妇叫做苏羡,是花玄楼之主。”
“苏羡?真的假的?”休渡捂住嘴巴,“我这徒儿这么厉害吗?把苏羡都搞到手了?”
他听说过那小子,为人狠辣不近人情,是个实打实的坏小子!
“徒儿,你和苏羡在一块儿了?”
“没有。”
阮软听见那两个字突然站起来,开口道“我要去找他。&nbp;”
当个缩头乌龟可不是她的性子,总得将事情说清楚的。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熊天道“休渡师傅,其实阮管事被苏楼主拿捏的死死的,我保准她现在又去是去哄人了。”
他经常能看见阮管事对待苏楼主的时候,就跟哄小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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