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诈我。”乐如冷笑“若是他当真说出背后的主子,你直接杀了我,辨识为何还抓我过来?”
这说明阮软并不知真正监视她的人是谁,或者说她不相信生虚招供的那些话。
“啧。”阮软顺手搬了个凳子坐在她的面前,“你说的没错,我们将那人打了半死,也没见他招供。”
果然是这样!乐如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们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就算是死也不会招供出背后的主人是谁!
嘴巴严密是最他们最为引以为傲的品质!
阮软靠在椅子上,话锋突转“我叫你来的主要目的不是要你供出幕后的主子,而是”她垂眸,继续道“小样是你杀的吗?”
“”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小样的错不在于她说出庆珠与二皇子的事情。
那夜乐如在后屋交代生虚接近阮软,不料正巧被前去如厕的小样听了个正着,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做了。
同时刻意引导阮软让她以为是庆珠公主做的事。
“我听旁的宫人说,你平日里跟小样很是交好。”阮软声音低沉带着失望,抬眸静静的看着乐如“看着她的尸体,你心里不觉得愧疚吗?”
“成大事者”乐如眸子动了动,继续说“应当是不拘小节的。”
“那是人命,人命啊?”阮软站起来冲到她面前,怒目而视“你们究竟拿人命当什么了?”
所有人都说这不重要,可若人命都不重要了,那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呢?金钱,名利还是地位?
“她不过是个丫鬟。”乐如反笑,“你不问我为何要潜藏在你身边,而是关心一个下人。看来我主子根本不必担忧。”
“你这人成不了大事。”她十分笃定的说道。
“老子从来不想要成就大事,我只想要平平淡淡的生活。”阮软吸了口气,“将她带下去,倒立起来挂在样儿逝世的地方!”
“是!”
熊天再次掐住乐如的后脖子,粗声粗气的说“快点给我走!”他才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只知道面前是个坏女人,他不喜欢!
二人离开,横出墙的那两条腿突然动了动,接着站了起来。
“啊,这鸡血味,好难闻。”觉星晃着带血的裤子走了出来,他道“阮姐,你为何要我夹板那个男的?直接将人打成这样不就行了吗?如今还得让我身上撒满鸡血,甚是难闻啊。”
而且根本没有加那女人诈到。想起那两人的坚定,觉星心里有些惊讶和担忧,什么样的人才能培养出这种护卫,忠诚不二。
这种对手无异于令人感到恐惧。
阮软叹了声,“我不喜欢暴力。”想了想又说道“等会儿把那男的也挂在房梁上,晚上看能不能听道他们说些什么。”
“是。”觉星正准备往外走,却被阮软喊住。
她抿了抿唇,“那什么,要不把屋内的鸡血打扫一下再走?”
闻起来确实刺鼻。本来想塑造这种阴森可怖的画面去吓乐如,让她说实话来着奈何此人心如磐石。
觉星立马摇头,“这这这实不相瞒,我不想弄除非你给我几两银子,否则我断然不会出手!”他傲娇的抬起头!
啧!阮软摸了摸下巴,“这样要不我们俩比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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