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的假山后,几人架了个简单的篝火,又让丫鬟从御膳房里要了几条活鱼,洗净之后架了起来。
不一会儿,空中腾起淡淡的薄烟。
“好香”
一紫衣女子蹙眉站定,对旁边的婢子说道:“雨儿,你去看看。”
皇宫之内戒备森严,严禁私自点燃明火,如今空中都起了烟,还能闻到淡淡的焦味。
此时觉星和熊天也皱了眉,低声说:“有人来了。”
“嗯?”阮软正在为烧焦的暗自神伤,拿着烤鱼发愣。
被称作雨儿的女子探进假山,正好撞见拿着烤鱼的三人,他们正齐刷刷的转身看着自己。
未曾燃烬的柴木上跳跃着火花,刺啦刺啦的声音伴随寥寥炊烟升腾,是人间烟火的气息。
“大胆,竟敢在皇宫之内燃火!”雨儿指着他们几人,“那个宫的?”
阮软看了眼觉星和熊天,“我们是哪个宫的来着?”
“额”
倒是从来没有在意过。阮软自从来到皇宫之后便一直被软禁在屋子里,就连出来也是跟着他们俩翻墙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道较为冷冷的声音传来,走近的是个紫色曳地长裙的女子,她往阮软的方向扫了眼,开口问道:“你是思淳?”
“你是?”
“乐如的主子。”女人毫不掩饰,着阮软红唇上勾:“倒没想到你倒不是个傻得,能将我的人囚禁起来。”
“诶,你别乱说。”阮软起身摆手,“可千万不要乱说,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呵。”
庆宝冷笑,她自从没有收到乐如报信便知这她与生虚已经被人拿住,再加上庆珠与大皇子那边安排眼线盯着,恐怕早就上门“拜访”过。
他们可不会放过打压自己的机会。
“有没有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庆宝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可眼里都是含着笑意的,她道:“这皇宫啊,就像是一个斗兽场,你既然已经进来了,总归要有个死活的结果。”
“为什么。”阮软问:“因为我从未见过面,为何要将人派在我身边?”
“看不顺眼的人,当然要好好盯着。”庆宝突然伸手搭在阮软的肩膀上,谁知却被觉星的剑柄打掉。
吃痛收回手却又不恼,眼神阴森:“你可要好好活着,然后以我想要的方式死去。”
她语气平淡如水,像是在聊今晚吃什么盐。
阮软笑:“你向来都是这般胆大妄为?”
“嗯。”她睁着单纯的大眼睛,凑近阮软的耳朵说道:“你不知道吗?你看这个皇宫里,我想杀谁就杀谁。”
“知道我一开始是怎么杀你的吗?”庆宝病态的撩了耳边的垂发,压低声音道:“我本让生虚在身上下了毒,只要你们一亲近bo
g!你就七窍流血人没了。”
她眼里射放出贪婪的目光,好像已经看见了自己想要的画面。
“你是变态吧?”阮软咬了咬牙,“像个疯子。”
“哈哈哈,疯子,我喜欢这个称呼!”庆宝像是个精神错乱的人。
阴冷?不,是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