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的这幅架势,难不成还要我帮你解开?
见阮软没有动作,苏羡慵懒开口说了三个字:“我加钱。”
“......”她有些噎住,叹气说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买不到的。”
旋即话音突转,道:“但如果你要加钱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大不了把他当成一块五花肉,或者是一块排骨?
伸手解开衣带,小姑娘不争气的红了红脸,毕竟面前的与五花肉还是有区别的,结实有力,线条分明。
她方才咬的不是很重,上头的牙印都已经快要消退,于是将药随意的往上涂去,然后拢紧苏羡的衣带。
“行了。”她指着地上的铺子,“下去睡吧,不然我就咬死你。”
“阮软。”他望着面前的小姑娘,问:“你是小狗吗?”
不屑一笑,“我要是狗,你现在就该去打狂犬疫苗,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
势必不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卖萌撒娇亦或是威逼利诱都无用。
分手就该干净利落。
苏羡见她心意已决,乖乖的下床躺在了地上,等到第二日天明方才离开。
飞身潜入王家。
屋里的觉月与琥珀正心急如焚,看见主从窗外跃入,终于松了口气。
觉月道:“主上,您日后还是莫要夜里出门了,王老将军已经开始怀疑了。”
“没错。”琥珀也拧着眉说道,“昨夜他还派姑娘给您送补汤,我便装着您的声音回绝了,估计那老家伙正憋着坏呢。”
他们那是整晚的心焦,生怕有人闯入后发现原来苏羡并不在房内,而是进宫夜会佳人去了!
琥珀欲哭无泪:“主上,您可别再折磨我们了。若真的心仪宫里的那位,我们拼死把人给你抢出来行不行,这日日的装作是您,当真儿是要命。”
觉月面色依旧冷漠,但是却赞同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苏羡颔首。
行至桌边坐下,淡声道:“等将东西拿到,你们便被不必再装作是我了。”
啊嘞?啥意思,也就是东西拿不到之前,我们还得夜里帮您守着?大哥,就消停几日,不见阮姑娘是不行吗?
沉迷于爱情的男人,就像是粘人的麦芽糖。
沉沦感情的女人,就像是双腿陷入沼泽无法挣脱,缓缓的下沉,最后眼睁睁的看见最后一丝光明完全消失。
“姑娘,你可算是来了。”大夫一看见阮软便连忙上前。
这位姑娘昨日付了里面夫人的药钱,并且还嘱咐他将人安置在药馆中,并且今天一大早儿的便过来探望。
“如何?”阮软看向紧闭的房门,“她可曾醒来?”
“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啊。”大夫将这句话说了两遍,随后压低声道:“进去看看吧,她一大早上便醒了,但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阮软提着食盒走进去,床上的赵丽还是面无血色,一双眼睛空洞无物,没有半点温度。
“赵姑娘,我给你带了些鸡汤,你试试合不合口味。”阮软走进,将食盒放在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