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看着这场闹剧,气的将后牙槽嘬的咔咔响,头次见到这种不要脸的泼皮,当真是想要将死的说成活的。
两边争论不休,吴家一口咬定说是赵丽在外头偷人,提督大人与其争论的更是面红耳赤。
阮软在熊天耳边说了几句,“这小子应当去过春花楼,你去找那里的老鸨,说是我要请她办些事情”
“是。”
熊天听完后立马朝外走去,谁知刚走到门外便见一群莺莺燕燕已经站在了门口,为首的老鸨道:“苏公子让我们在此等候。”
熊天眉梢一挑,好家伙,这苏楼主倒是与阮老大心灵想通。前一位刚着自己去叫人,后来那位已经将人带来了。
于是他对姑娘们说道:“都跟我进来吧。”
一群人走进院子,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焦过来。此时那吴卷看到这些个姑娘时,眼睛都直了。
吴老爷子忍不住低声训斥:“把你嘴角的口水擦擦!”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吴公子,好久不见。”一女子对他招了招手。
“吴公子,怎得好些时候都不来找奴家啦?好想你哦!”
女子声音甜腻的很,正是前日在大街上与吴卷厮混的那位。
“你们都别胡说八道!”吴卷此时顾不得看美女,反而有些急了。
毕竟他的老丈人还在这里,教他听见了还不得手撕了自己!
果不其然,提督大人开始质问:“你们说,可认识他!”
“当然啦!他可是我们的常客呢。”姑娘们异口同声。
见此场景,阮软冷哼,面若冰霜,她倒要看看如今的吴卷如何狡辩!
此时熊天走到她身边,道:“老鸨说奉苏公子的命将姑娘们带来了。我刚走到门外便见着了她们。”
阮软疑惑:“苏羡?”
“我在。”
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回头一看,只见苏羡正持着玉扇,风度翩翩。
这家伙啥时候来的?
该不会是从石头里蹦出的。
“你”正当阮软要开口问些什么,耳边传来吴卷的大声狡辩。
只见他满脸通红,疯也似的指着旁边的那群姑娘,“你们胡说,我何曾去过春风楼!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们胡言乱语的?”
“混账东西。”
赵提督啐了一声,大步上前一拳抡在吴卷的脸上,将人打的眼冒金星,踉跄的倒在地上。
“你怎么打人呢!”
吴老爷子立马上前拉扯自己的儿子,怒视赵提督:“有话好好说,为何要打人!”
“就是就是!”他身后的家眷们也这般说。
“天底下是有王法的!”吴老爷将地上的儿子抱在怀里。
这是他吴家的独苗,需得好生护着。
他道:“此时尚未查明,你便对我儿动手,这事就算告到皇上那儿也是你理亏!赵提督莫要仗着自己的官位大,便来欺负我家孩儿!”
“你再给我说一遍?什么叫做欺负!”眼看着赵提督又要气的出手。
阮软便开口提醒道:“提督大人,还是先听听姑娘们怎么说吧。”
他沉了眸子,举在半空中的拳头也放了下来,道:“你们说可认识这个人?。”
老鸨先行跪在地上,开口道:“这位公子我是见过的,他时常来我们的楼里找姑娘,是我们家的熟客。”
“对了。”她指着旁边红衣的姑娘,“这美花就是他的老相好,正是前天与他一同上街的姑娘。”
美花也跪在老鸨的身旁,先是对吴卷抛了个媚眼,然后说道:“吴公子与我素来交好,时常去我房里。而且前段时间还说说。”
小心翼翼的抬眸,似乎有些不敢的模样。
“你只管说!”提督道。
她抿了抿唇,“两月前的一夜,吴公子喝酩酊大醉,但并未在我房里歇下。只不过第二日过来找我说,说是昨个儿夜里与自己夫人不尽兴,还还说什么早晚要寻个机会休了那个肥婆娘。”
“闭嘴”吴卷作势便要仰起巴掌。
提督大人凶狠的剜过去,“你给我闭嘴!”
又对地上的女子道:“你继续说。”
“昨日回去后听说,吴夫人因为在街上看见我与吴公子后便小产我心中生了愧疚,所以才来将此时告知。”说完低下了头。
赵提督眼底满是心疼,愤恨的语气中带着苦涩:“好啊,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女儿!”
他放在心尖上宠的女儿,却被人这般欺负,赵提督甚至有杀了吴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