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尚手指颤抖,呼吸急促,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
求生的本能,战胜了她那脆弱不堪的好奇心。
她惊恐地退后一步,想要逃离。
这时,面前的破旧木门突然“吱呀”一声,从里面缓缓地打开,
成尚惊叫一声,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撒腿就跑。
可命运跟她开了一个玩笑,惊慌失措中,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时身后响起令人绝望的脚步声。成尚吓得面色苍白,簌簌落泪,挣扎着想爬起来。
可是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脚踝,不顾她地叫喊,将她拖入门里。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破旧的木门。
成尚绝望地苦苦哀求对方,希望能放过她。
可是,那人带着小丑面具却一言不发。
突然,成尚弥漫泪水的眼睛扫到墙面,突然愣住了。
那上面都是她的照片,但不是在米国的。而是她没出国之前,在学校的照片。
成尚恍然大悟,尖叫道:“你是肖葆嗣派来的!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吗?”
说到这里,洛沙凋喝了一口橙汁润了润嗓子。看向肖葆戈,似笑非笑道:“她说你弟弟在学校时,想跟她交往。但她不同意,肖葆嗣觉得失了面子就要报复她。她害怕,正好有机会就跟家人办理了移民手续。不过没想到,到了国外,你们更加肆无忌惮,将她囚禁起来折磨。整整六年,她被转移后,又被关在一个农场的地下室里。等她逃出时,她的父母已经不知所踪。”
沈霸天听了半天,对成尚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他更加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他不满地看向洛沙凋:“为什么这件事,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洛沙凋拿筷子的手一顿,诧异地问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他们有那么熟吗?
沈霸天气结,冷冷地看向她:“作为夫妻,你跟谁见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有权利知道。”
洛沙凋略一思考,点头到:“好吧,从明天开始,你上班时跟谁说了话,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家后都要跟我说明。”
沈霸天不可思议地看向洛沙凋,他在给她制定规则,为什么扯到他身上来了!“我说的是你!”
洛沙凋平静地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知道啊,我以后遇到事情都会跟你说的。但是相应的,你不也应该随时跟我报备么?这有什么不对吗?”
沈霸天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制定规则,有种被束缚的感觉。他沉着脸,有些不高兴。
洛沙凋到没被他阴沉的脸吓到,而且坚定且平和地说道:“权利和义务是相辅相成的,难道你只想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那我可不干!”
沈霸天看她神情严肃,知道是认真的。最终,权衡之下,他别别扭扭地点了下头,说道:“行。”
肖葆戈在一旁看得直撇嘴,觉得被人硬塞了一嘴的糖,腻得慌。
他咳嗽一声,将两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回归正题道:“我劝你们不要被成尚骗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