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情的说,说完捧着脸亲他的额头,落下一枚枚甜蜜的吻。
她是如精灵一般的女人,眸子里盛满了耀眼的星子,有着少女的活力,有着母亲的坚毅,有着最美好的容颜,白璧无瑕的身子,教他如何不爱。
从鼻子,到唇,她主动地洗礼着每一处喜欢的五官。
魏泽杨忽然意识到两个人还站在门口呢,一只手托着她的重量,另一只手关上了门。他脚步急促,泄露着此刻的情绪。
心里的猛兽一旦逃脱了控制,出了牢笼,恐怕就肆无忌惮地,无可阻止,任其灰飞烟灭。
……
“隔音好不好?”
“隔壁是大壮房间,他睡死的情况下什么都听不见,放心吧。”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我说什么了……专心点,别说话。”
“魏泽杨你……嗯……”
女人的声音有些破碎,变成一个个暧~昧的音节,不绝如缕。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累到筋疲力尽的时候,陆小芽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口是心非呢,要么不做,要么就非得超常发挥。
不过,他是体贴的,会照顾她的感受。
直男就是直男,洁身自好,也没有过多的经历。
陆小芽理所应当地觉得没有吧,但不会闷,可能男女之间的相互契合很重要,他们之间的默契度仿佛是天生的,每一次都是一场极致的饕餮体验。
当然,她会累。
可一想到要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又觉得名誉啊什么的过眼云烟虚头巴脑的东西罢了。
海城下海经商,倒卖东西的人不少,‘下海’赚钱的女人也蛮多的,用个发廊做掩饰,完全是明码标价着来,民风比较开放,她和魏泽杨最起码是名正言顺的处对象。
……
陆小芽醒得很早,虽然身体还有点发虚,因为她骤然意识到,不该把时间都放在补眠上,太奢侈了。
一摸床头,搂住她的温暖怀抱已不在,那么早,魏泽杨干嘛去了啊?
原本是心疼他,想让他多睡会儿,可发现自己反倒是让人家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和精力,陆小芽既惭愧又可耻的。
谁让她找的男人,哪儿哪儿都好!
她起床找了一圈没看到魏泽杨,就立即去杂物室看三只小猫,发现陈向前和另一个技术员正在给小猫喂食,他们用的是一只奶瓶,里面有白色的液体,奶嘴很小,正适合刚出生的猫咪仔。
陆小芽同他们打了招呼,才知道奶瓶和奶粉都是魏泽杨大清早弄来的。
她嘴角泛着笑:明明不喜欢小动物,却又做那么多,其实魏泽杨并没有他嘴里说的理智跟铁石心肠。
没多久,小猫的口粮喂得差不多,魏泽杨回来了,带了很多品种丰富的早餐,还特意熬了一些红枣汤……额,可能、大概是给她补充体力的!
陆小芽喊大家一块儿吃的,陈向前几个还打趣他们俩,问什么时候结婚,有的喊她嫂子,有的喊弟妹。陆小芽尚且能招架得住,不至于害羞。
魏泽杨基本不接茬,维持住他高冷的人设,显得不是很接地气,总有些格格不入的。
他今天果真没有继续放鸽子,极短的时间内处理了一些公事后,开了厂里的公车(一辆7座的黄色面包车),带陆小芽去兜风。
“你那辆桑塔纳呢?”
“坏在北方了,就没开过来。”魏泽杨回答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下。
陆小芽没想太多,随口问:“嗳,大壮呢,今天怎么没看见?”
“怕他打扰我们,让他歇着了。”魏泽杨非常直白的道。
陆小芽抿唇微笑:前几次也没见你觉得他碍事啊!心里却是开心的。
她从反光镜里注意到后座上有一个黑色的包,不大不小,问那是什么?
魏泽杨回答:“照相机。”
“你会摄影?”
“不是很擅长,一般吧。”
没本事的人喜欢吹牛,有本事的人特别低调,魏泽杨就是特别低调不喜张扬的人。
陆小芽迫不及待地问他,还会什么其他乐器之类的,魏泽杨想了想,如实说:“会一点钢琴,吉他,小时候跟我外公学过二胡和口琴,另外就没了。”
在这种温饱水平教育水平通通不够的时代,你会四样乐器是嫌少呢还想咋滴?如果换做其他人说这个话,陆小芽肯定觉得那人欠扁!魏泽杨不是,他压根儿没有炫耀的意思。
陆小芽又问:“那你平时除了工作以外的兴趣爱好呢?”
“看书,攀岩,骑马,打高尔夫。”
“……”为什么你一个枯燥的理科生除了死读书之外,还培养那么多高大上的兴趣爱好。回想自个儿,好像除了做苦力,什么都不会。
简直太虐了!
她干干的说了句:“你这些兴趣爱好,国内恐怕暂时提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