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也不等易水寒回应,率先朝着来的方向走去。
易水寒眯了眯眼,徐爷的话着实叫人好奇,但也有可能是个陷阱,我拽着他的手道:“前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三思而后行。”
“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走一遭。”
易水寒的脾气扭,我与陈丽拦都拦不住,跟着他一会跟上徐爷。七拐八拐进入一处极为安静的院子,看四周的景色,我们应该再回字中间的位置,也就是庭院与赌馆中间的居住区。
徐爷推开拱形门,院子里荒废的不像是有人居住,杂草丛生,一处厢房已倒塌,废墟散的满园都是,唯一保留完整的厢房也是破烂不堪。
踏着青石板,徐爷指着破屋子道:“他就在那里!”
易水寒越过我们所有人走进屋内,隔了会,我听到里面传来嚎啕声,忍不住冲进去。
屋里与屋外没啥两样,脏乱差的环境下,只有中间摆着的灵堂是完好整洁的。看得出经常有人过来打扫,桌上一层不染,摆放着当季的水果,新鲜的可以掐出水来。
再看,地上的蒲团中间部位凹陷的厉害,前面的石板上有好几处裂痕,不难想象这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灵堂上备着好几个人的排位,中间一个略微大些,写着三个大字。
徐广义死了,而在他的灵牌边上赫然放着易水寒的,看到这,我心头一惊。
这会不会又是个局?
有过前车之鉴的我,不得不处处提防江崇源的算计。身后的徐爷与他都是为杜庄做事的人,说不定此人也是被设计来试探易水寒生死之迷的。
想到这里,我上前扶起易水寒道:“前辈,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我握着他手臂的手稍稍用力,他看了我眼站起身,长须一口气,感叹道:“十多年过去,我还对你抱有期望,希望有朝一日还能见上一面,先不道一别成永别。”
徐爷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把陈丽关在外面。
屋里没有灯,关了门更黑了。
“所有人都知道你死了,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我但在易水寒面前,不屑的问道:“你有见过带喘气的鬼吗?大半天的鬼能在街上走?有影子?”
徐爷干笑两声道:“普通的鬼或许不能,但要是有苏家人帮忙,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这人话出惊人,吓得我小心脏怦怦乱跳。“我们是江老请来的客人,你最好客气点。”
徐爷瞥了我眼,走上前,点上烛火后,跪在蒲团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江老请来的与我何干?你是他的客人,跑我下庭来,我就要给你面子?你充其量也不过是替那老东西干事的小子,我不管你来这里做什么,只要你敢在我这动手脚,我照抓不误。”
嘶!这人说话还真不客气,说道江崇源的时候火药味十足,他刚刚对矮个子的态度也是很不待见的那类,莫非他与老东西是死对头?
“我记得以往的庄规中有一条就是不准任何人在庄内私设灵堂,这里看起来至少荒废了十多年,你祖父当年的居所,说吧,你把我引到这里来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易水寒手指一挫,灰土成沙随着空气四处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