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久封的门,屋里依旧充塞着一股子浓郁的烟味,不是很好闻!
高进来过,住过!
但我已经对此不在乎了!从冰箱里取出冰水猛灌了几口,把冰水浇在头上,瞬间的制冷让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抹去脸上的水珠走进房间,坐在高进常做的躺椅上,望着窗外的树枝,闭上眼。
不知何时起,这里已经成为我用来净化心思的地方!虽然这里破旧不堪,脏乱异常,但唯有坐在这张躺椅上,才能静下心来,找回最初的自己,想在第一次被迫拜师的样子,再与现在相比,已经是天囊之别。
我突然捶着胸口,大声喝道:“出来,老家伙,你给小爷死出来!”
声音在屋里回荡,我不由咯咯笑起来!
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天黑的时候,从小区里出来,走进小旅馆时,服务台的小妹告诉我,我房里的客人走了,留下个盒子。
这是个很精致的木盒,盖子上有锁,没有留下钥匙,交给我有毛用。
把盒子放入抽屉里,洗澡换衣服,带上胖子与喜宝朝着大东城驶去。
晚上九点,大东城以西的地方有个叫大通铺的地方,这里不是用来睡觉的,而是一个废弃的厂房。
大门口有两名男子在抽烟,年纪都在二十来岁左右,其中一个染着头黄毛。
我把车停在了路边,胖子下车过去打招呼,黄毛瞅了我车一眼不知道跟胖子说了啥,胖子走了过来道:“人头费一个一万,这里的场子不小。”
收人头费的场子有但不多,够格收人头的一般都是有权势人开的馆子,切一局没有百来万都不好意思上桌。
我们这次来并非是为了赌钱,胖子没必要进去浪费这钱,琛哥未必会在里头。
“除了丘木子的地盘,这里是大东城最大的地下赌场,他一定会在里头。”
琛哥除了是千术高手外,他还是一个地下商人,而赌场就是个混杂着龙蛇鼠疫的地方,任何级别的人物都有所去求,明的暗的都少不了琛哥这样有路子的人。
胖子说不动我,拿着人头费再去找门口的黄毛,聊了两句,塞了两包烟后,黄毛才放我们进去。
厂房空间很大,至少有三层楼的高度,偌大的空间里分成楼上路下两个区域,都是敞开式的空间,不过通往一楼的两处阶梯前都有人把守,这里还是有高低级别的差距。
我们在一楼转悠了会,有个类似服务生模样的人上来打听,这里与丘木子那的规矩差不多,没有现金交易,全都折算成筹谋,兑换时,厂子里直接抽掉千分之一的点,一万块就是十块钱,起价十万,上不封顶。
这还只是对筹码的点数,上了桌还有水钱。楼下一局五百,楼上一局一万,这可不是一点点的差距,那可是老大的差距。
胖子在柜台兑换了最小额的筹码,当场就被服务生犯了白眼,硬生生的被看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