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过韩雪吗？”
李强愣了下哈哈哈大笑起来。“哎哟我亲爱的小表弟啊，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你就那么爱那个女人？”
我摇摇头，其实心里一直有根刺，怎么都想不透韩雪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得问她爱过我吗？”
“嫂子爱你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亲眼见证过韩雪为了他变成什么样。
李强笑笑道：“爱不爱都是过去式，你别忘了我在这里全都拜你所赐。”
“如果有机会让你出去，你会走吗？”
“你要死了吗？跑我这来说那么多如果？老子在这里住的好吃的好，还有各种妹子抱着玩，多惬意。”
我深吸了口气，告别的话还是不说了。“那就好，我走了。”
“栓子，活着回来啊！”
我走出地下室，天已黑，漫步在街道上，迎面走来一个人，他拦住我的去路道：“王栓吗？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拿着信封，回头盯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走回流城。
黑色的信封平躺在桌上，我眯起眼，不知道为什么眼皮一直在跳，心头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拆开信封，一簇头发散落在地上，我捡起放在鼻尖闻了闻，上面残留着熟悉的洗发水味，韩雪！
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抽着，双手颤抖的打开卡片，里面夹着一张虚化过的照片，一个女人被困在一根木柱上，女人的双脚浸泡在水里，画面太模糊，完全看不清脸。
卡片上端正的写着两行字，两行都是地址，但相距十万八千里。
署名是个a与b的选择。
“该死的！”我握起卡片，恼怒的低吼了声。
楚白抓走韩雪，发来两个地址，有几种可能，第一混淆我的判断力，第二，小七与韩雪分别在这两个地方，第三，两者都没可能。
重新打开卡片，把两个地址铭记在心，但我很快发现地址上没有注明时间。
打开电脑搜索了下两个地址的方位，其中一个定位在水库，另一个在南部赌庄。
我拿着照片去找胖子，他拿着照片看了许久还是没认出是韩雪，不由狐疑的问道：“你确定姓楚的那小子不会骗你？”
见我一脸阴沉，他带着我去见他朋友，把照片扫描进电脑，利用某种软件把照片复原，但因为图像太过模糊，还原度很低，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胖子看清照片里的女人后，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道：“真的是雪姐！”
因胖子的话燃起了希望，现在全都破灭了。
胖子把我带回小旅馆，窝在我房里道：“如果按照你的设想，一边是韩雪，一边是苏七七，你准备怎么办？从水库到南部赌庄开车都要一个半小时，把你人劈了都不够用啊！”
一边说着，胖子一边在网上搜索关于水库的信息，他是本地人对自己的城市很熟悉。“我记得水库前几年就关了，那里连警察都不愿意去，姓楚的还真会找地方。”
我拿起照片看了许久道：“水库关了，是不是水位也会下降？”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