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太保护她。
一有危险,就把她安排在安全的地方,四处封闭,连消息都不愿意让她听到。
可就是这样的顾祁昼,才让梁星爱疯。
以前在梁家时,觉得自己特别轻贱。
说难听点就四个字:贱命一条。
可这样的‘贱命’却被顾祁昼百般呵护。
“后来呢?”梁星一开口,发现声音哽咽,当即调整下,以很平常语调问,“你有在看到睡在你上铺的小孩吗?”
她不能哽咽,不能哭声出来。
要坚强,要懂事一点。
顾祁昼最怕她哭。
以前她发脾气,宁可给梁星咬,也不让她哭。
顾祁昼:“晚上的时候去后山找过,除了捕兽器里一堆血,其他都没有找到。”
“那小孩的血?”梁星追问。
回应梁星的是顾祁昼压抑的咳嗽声。
房间内。
顾祁昼捂着心脏,克制着咳。
摊开手心时,殷红的血特别刺眼。
但顾祁昼却很淡定的抓过一旁布料,随意擦掉血迹。
他说:“我取了血液样本,花了一点钱在黑医院检验了血液,检验的结果……咳咳咳咳!”
顾祁昼话还未说完,又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他单手撑着地板,左手捂着心脏,控制下那种扩张的感觉,生生把体内躁动压下。
不管如何。
既然开了头,有些事要跟梁星交代清楚。
在交代清楚之前,必须保持理智。
门外的梁星都担心疯了,却只能忍着,手贴在门上,手指不断用力,指关节呈现一种病态的白。
隔了一会儿,顾祁昼才说,“检查结果,血样是人血,但里面参了一种变异基因。”
“变异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