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去找陈教授也没用嘛,道理是这个道理,谁说都没用的。”林松得意地说道。
我笑着拉着杰西卡过去,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才起身问林松:“族规是不是你们的行事约束条文?”
“是。”林松回答道,“老祖宗定下来的嘛。”、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凡是调戏,轻薄客人的族人,不管成功与否,都重罚。重罚的标准在下面也有,最重的是按照族规打死那个人,但是要看当事人的意愿。”我跟他说道,“那么,现在你来告诉我,我说的这些规定是不是真的?”
听到我这么说,那林牛几个人刚才还站起来跟着一起嚷嚷,当即吓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林松脸色泛白,问我:“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既然族规是你们的老祖宗定下来的,我们入乡随俗,遵守啊。”我笑着回答道,“刚才你故意把舆论导向我们这边,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我这个当事人要求按照族规从重处罚,打死他!族长,你说,能行不?”
林松咽了口口水,下面的林牛几个人慌忙大喊起来:“陈教授,我们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色迷心窍。求求你开恩啊,我还不想死!”
“陈教授,我们媳妇儿都还没能取上,真的不想死啊。”
“族长,村长,你们说说话,帮我么你求求情啊。”
方言狠狠地瞪了林松一言,就要过来说话,我怒道:“滚蛋!在这祠堂里不是族长说了算吗?现在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余地?”
“我知道陈教授你因为刚才的事儿看不起我,但我还是要说。”方言脸皮倒是挺厚的。“陈教授,林松说的有一句话对了,不想发生,但事情也发生了,现在说那么多没用的。但好在这位刑警姑娘没有受伤,也没有被真的欺负到。”
“就这样杀了他,实在是处罚过重,族规虽然立在那里,但那也是人定的嘛,可以被改变。陈教授,我不是在教您做事儿,您是教授,我们只是一些乡巴佬。情应该大于法,您说呢?”
有时候,我实在是想要表扬一下方言,这个村长很称职啊。对内,他希望村子能够越发展越好,看林松这个寄生虫不顺眼,对外,他能够抛开一切,站在族人的利益去想。
但对于我们,他是真的有点儿气人了。我笑着指着他们所谓的族规问道:“还有一条,凡是欺负本族族人者,证据确凿,凡本族族人应该尽力保护族人免受伤害,团结一致,为此,任何事情都在所不惜!我很想问问,这个在所不惜,到底有多重?怎么个在所不惜?”
“这个……”方言被我这句话直接呛到了,愣在当场,没有再说下去。
“我很想给你们留面子,但是现在受伤的是我的挚友,我不是你们的族人,没有必要对你们客气!”他们如此排外,为此,丝毫不顾及是非对错,我也彻底对这个村落死了心。“不如今天,我就好好教一下你们,怎样做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