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周寡妇故意的插上了插销?
这就不得而知了,书桌上面还有不少的书整齐地放成了两层。我大致看了一下,大多都是文学名著,旁边还有一些粗糙的白纸,上面用铅笔画着一个个奇怪的图案。
像是三角形,但是底边上面偏偏多了另外一种图案,她画的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
纸张都发黄了,上面的笔迹也显得有些模糊,应该是她本人的。
“哇,稍微打扫一下,这就是很不错的房间啊,难以想象这周寡妇像是卫新说的那种人。”檬妹撇撇嘴道。
“这个不一定。”我告诉她,“她一个弱女子,嫁给一个连父母兄弟都没有的家伙,一旦成了寡妇,的确很难生活。迫不得已做那种事情也在情理中,但这不妨碍她是一个生活很自律的人。谁说的做那种事的一定屋里很脏乱?”
檬妹冲我吐了吐舌,没有回话。
这么整洁的屋子,哪里有什么不对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暂时都还没什么发现。书桌是带有抽屉的,我便一个一个地拉开检查,在中间的一个抽屉里面,发现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左右两边放的都是一些化妆品和套套。
“咦?这是日记吗?”檬妹见我把那本厚厚的笔记本拿出来,就问道。
翻开了第一页,上面就写着日记两个大字,下面有一行小字:不嗔不恼,不悲不喜。
“真的是日记?”檬妹过来把笔记本接了过去,道:“我来读给你听。”
檬妹说着,站在书桌前,但是看了看那张脏兮兮的椅子,她显然是不想坐的。她把日记本放在桌子上,开始读起来:“一月七日,天气晴,偏偏是这种时候,偏偏是最温暖的时候,让我撞见了那种事情,我要跟谁说我的悲伤?我的无助?”
“张建,这个大家所津津乐道的好人,这个所谓的温暖好男人,还不是跟所有的男人一样,见了漂亮的都走不动道,最终都出了轨!我不敢再相信谁,不敢!”
第一则日记竟然就是这样,我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檬妹,她却忽然双手撑在了桌子上,脑袋耷拉下去,我正要上前,她忽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抬起头来接着翻日记。
并且,嘴里开始颇有些激昂地继续读:“一月十日,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竟然开始正大光明地把那个女人带来了家里,他眼里已经完全没有我这个妻子了,我要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走过去低头看檬妹,她也猛地抬起了头来,一张脸上完全是狞笑,早就没有了属于檬妹的那清澈的微笑。
“你想怎么样?”我开口问她。
她没有回答,低着头继续给我读起那本日记来。“这对奸夫淫妇,我还在家里,就敢眉来眼去的亲热,要是我哪一天死了,他们是不是要在我坟前上床?不过,话说回来,张建,你能不能找个爱干净的?老娘才擦干净的地板就被她弄一地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