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太可笑,太可笑了,古华辰听到自己古怪的笑声,响在房间里,许是他从没有这样的笑过,是的,他从小到大,都不曾大笑过,他一向孤避,笑容从小就与他绝缘的,现在,他却无理由的笑起来,笑声突兀,不像是他能发出的声音,响在空静静的卧室里,回旋在他自己的耳边,他大笑,扔了这些破损的碟片,怆然仰倒在床上。
而与此同时,在S城的最高级公寓区里,有一间装修精致的公寓里,有一个男人正在一个女人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好半天,她翻身,歪在他的身上,他的身材这样的好,经常锻炼身体的缘故,这样平躺着,也能感觉到他胸肌的刚劲,她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去:“亲爱的,宝仪是谁呢?”
那已然闭着的眼睛,突然间睁起,英武的眼睫间,燃起一种暴戾来:“滚……”
她嗲着声的试图挽回:“亲爱的,我不问就是了……”
滚……
却一下子被他踢到床下去:“以后,你也不用来了!”他暴喊一声,她委屈的,全身酸痛,如散了架一样:“我……,我不问就是了!”
“你快些给我滚,听到没!”男人仰起上半身,向着她咆哮着。
“威少……”女人哭,却被男人的眼神吓到了,哆嗦着抱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慌张的跑了出去。
看着那个女人慌张离开了,古华威才又一次仰倒在床上。
这个肮脏的女人,怎么能叫出她的名字,对他来说,她只一个名字,也是圣洁得不容侵犯的,可是……,他笑,笑到眼角酸痛,可是,他就是在这个肮脏的女人身上,寻找着她的影子啊。
他也笑自己,怎么就这么的作践自己,自己是什么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自己点点头,什么大家闺秀,什么名门淑媛,怕都会蜂拥而来,可是,他为什么推开那些女人。
他的心里,怎么她就那样的好。
得不到时,她是他心底的皎皎明月,得到后,她却成了他心底仅余的一点热血,什么得不到才好,得到了就不重要的屁话,为什么放到他的身上就不管用了呢。
他得到过她,管他用什么办法,终于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从她的那里,得到此生最美的一次放纵,可是,她是害怕的,是惊恐的,她那美丽的脸,死死的侧向一边,她那美丽的脖颈上,蓝色的血管都在突出着,她求着他:“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良哲……”
但他终没有放过,三十年的童贞男终于破身,他欣慰,那一刻,就是死掉,他也再无遗憾,可是,爱情到底是什么,是那种得到她,也失了她的痛殇。
一场狂暴过后,看着她如死了一样的摊在自己身下的身体,看着她那双失了活气的眸子,他害怕的逃走了。
是的,逃走了……
古华威那是生平第一次,逃开,然后,躲在他自己的车内,他知道自己是终于得了她,也失了她了。
好久,她才从他的公寓里走出来,被他那样的狂妄的蹂躏过,她还能保持着她端庄的仪表,她上了他的车,平静的坐在副驾上,向着他说:“送我回家吧,你说话算话,会放过良哲,是不是?”
他猛的扭头看她,见她的嘴角,已经被自己咬破,她的脖颈上,衣领遮不住的地方,露出他狠力的吻痕,他的心在痛,他不想自己是这样的卑鄙的得了她,他伸出手去,却被她躲开:“古华威,我不会让你再碰我,咱们之间,只这一场交易,我已经履行我的责任,也请你遵守你的承诺!”
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交易,他靠着不光明的手段得到了她,可是,为什么不放弃,不满足,男女之间,不就是那回事,自己刚刚不也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了快感吗?为什么,这样的耿耿不放呢,古华威翻身,紧紧的将身下的床单抓起,抓起:“古华威,你一定是疯了,疯了……”他一边笑,一边的叫道。
眼看着,又是圣诞节了,沈浓见苏静和坐在卧室的桌边忙着什么,就走过去看,原来她在包着平安果,沈浓抓起一个来,漂亮的玻璃纸包着,他笑道:“你这是干嘛?”
“我周末去福利院,这些是给那里的小孩子的!”苏静和笑道,脚边一个纸袋,里面已经有了好多已经包装好的。
“你啊,还不够你忙的,又是福利院,又是养老院的……”沈浓弯身,在苏静和的脸颊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