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徐氏怒喝,“你快点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啊谏会变成这个样子?”
言诺神色淡淡的摇头,“不知!”
“你!”徐氏被气了个半死。
“你怎么能不知道?”徐青雅愤然起身,怒瞪着言诺,“你跟三表哥一起出门的,回来之后,终于三表哥一个人出了事,你却没事?”
“表小姐是什么意思呢?”言诺看着她淡淡的笑着,“表小姐的意思是说,我应该跟着一起出事才正常?”
徐青雅哼了声,虽然没有说话,可脸上的神色却表明了,她就是那个意思。
“母亲,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而且,眼下也不是追究什么人责任的时候,还是先救相公最为要紧。”
徐氏绷着脸冷冷瞪了言诺一眼之后,直接就转身扭头朝着喊,“太医呢?”
“来了,来了,太医来了。”流云陪着刘太医走进来,齐国公紧随其后。
“老爷!”徐氏忙迎上去。
齐国公那白胖的脸上显露着一丝沉凝,“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出事了?”
“还不清楚呢。”徐氏哼了声,“还不就是有人故意唆使啊谏出门。这脊背上的伤才刚好,这个时候跑出去,闹出点事情来也正常。”
“这些先不要说了。”齐国公冲着徐氏摆摆手,“一切等刘太医给啊谏看诊过之后再说。”
徐氏一肚子的话被齐国公给堵进去,气得脸色铁青不好看。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都在静静的等待着刘太医的诊治。
好一会儿之后,刘太医才起身。
齐国公忙迎上去,“刘太医,不知小儿他……”
“中毒!”刘太医神色沉凝的说。
“什么?”齐国公皱起眉头来,“怎会中毒?”
刘太医一时无语,这怎么中毒,他岂会知道?
齐国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问的有些问题,当即略显尴尬的说:“刘太医,那不知小儿可有危险?”
“没有生命危险。万幸之前有人用生牛乳给三爷催吐,这才减轻了体内毒素的残留,否则的话,等我到来,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齐国公暗自松了口气,他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是谁想到给啊谏用生牛乳催吐的?赏!”
“回国公爷的话,是我们三奶奶。”胡嬷嬷在旁边躬身应道。
齐国公神色一僵,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言诺想出来的法子。
“原来是三奶奶想出来的法子,那就对了。之前三奶奶可是在太医院待过,倒是知道生牛乳可以催吐。”刘太医笑着说。
“呃……”齐国公心里有些不舒坦,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再反悔。
他当即回头冲着自己的贴身小厮徐立说道:“把前些日子皇上赏赐的白狐披风送过来给三奶奶。”
“是,国公爷。”
“老爷!”徐氏气的半死,“她是啊谏的媳妇儿,她来照顾啊谏,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得就要赏赐了?”
那可是她想要了很久的白狐披风,可齐国公一直不允口。
可这下好了,竟是便宜了言诺那女人。
她怎能服气?
“好了,不用说了。”齐国公不悦的出声打断了徐氏的话。
没点脑子的女人,这什么情况,她也好意思在这里废话。
徐氏看了看不远处的刘太医,知道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即便闭上了嘴巴,只是那冷厉的眼神却是一直没能从言诺的脸上移开过。
刘太医站在那儿,只觉着浑身不自在。
这功勋之家的阴私事儿可真是不少,他还是不要搀和微妙。
刘太医赶紧去开了药,让人跟着自己去抓药。
齐国公亲自送刘太医离开,这才转了回来。
看见楚云谏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齐国公的脸色极其难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国公怒极,“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对我们齐国公府的人下手,这是不将我们齐国公府放在眼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