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森手握住办公室的门柄，轻轻拧动，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冲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向楠摇了摇手上的饭盒，笑眯眯地开口，“老大，我给你送午饭来了。”
向楠靠在椅子背上，神态略显疲惫，“午饭留下，你可以滚蛋了。”
“哎呦，不要这么无情嘛噻？”
卜森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向楠办公桌对面，把饭盒推到向楠面前，“老大，请笑纳！”
收手的时候，眼睛轻扫了一眼向楠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老大，您今天上午在办公室里干什么了？”
向楠打开饭盒，随口回答了一句，“检查上次实战演习的报告，怎么了，有问题？”
卜森轻挑眉毛，狐疑地开口，“你确定？”
“我为什么不确定？”
卜森指了指向楠手下的文件，“跟你公事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知道你有倒着看书的习惯。”
向楠低头一看，瞬间尴尬了。
她桌子上的文件字体是反着的。
她把文件收起来放进抽屉里面，冷着脸问：“什么事？”
卜森凑到向楠面前，悄咪咪地问：“老大，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向楠嗤之以鼻，“等你出柜了，估计都等不到我谈恋爱。”
军人这个行业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其实并不好找男朋友，尤其是女军人。
“真是可惜了，老大你恐怕要一辈子单身了。”
“咳……”向楠被卜森的话噎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前两天才搞了一个小女朋友，是不可能出柜的，你可不是要一辈子单身了？”
向楠：“……”
这货还能再欠揍一点吗？